七寸是她的极限。
以前在南洋的时候,她每天要睡足十个小时才有神的。
“不听不听,唔……你好吵……”
(他岂止是黑帮呐!还是老大诶!)
“那你快觉一……我跟人家有没有过哦。”
她似乎很可惜的样,打着哈欠,沉沉眠。
求珠珠~
她媚叫着哼了一声,羞答答地承认被他得舒服,但又迷乱地嗔了他一。
裴枢:像我这样专业直接对的人才,居然痛失一次上岗机会!(黏着老婆的机会)
安稳交织的呼音,事后缱绻的摇篮曲。
——
裴枢被她这幅没有心肝的模样气得发怒。
像是来带冬眠的小动。
毕竟,太久没有人疼她她了。
他毫不留地用最原始的姿势直捣花深,攻势又重又急,着她专心用媚肉受他的庞大,又不得不被浪冲刷地仙死。
他和她之间一直如此,心不甘不愿地纠缠着,淫染湿床单,互相撞,共赴河。
男人好容易吃醋,偏偏在这种时候提一些扫兴的话题。
“不是。”
即便是醉了,她也胆怯地认为愉是一种很奢侈的绪,不敢轻易拥有,红才浮上不久,就又恢复病怏怏的苍白。
就放走她一年而已!她真是长本事了!敢在床上挑衅他,提别的男人!
裴枢也不再掩饰什么,趁她意乱迷之际,终于释放压抑许久的偏执占有。
超丰满的一章肉肉!
裴枢愣了神。
“对了,你是黑帮吗?”
她糊地问了一句,像是在说梦话。
可她似乎又很不习惯这样的极乐。
姜医生是个超神秘的人~把裴大少都迷晕了
眸微合,看得人心都了。
他结动,终究没有打扰她。
终于的时候,她痴痴地笑了。
她被他七寸,兽撑得她小腹都满了,颤颤缩缩地可怜。
“你敢!!”
……
七寸以后,她就是一尾被住命脉的小淫蛇,在他婉转扭动,嗔着叫着,妩媚承。
“宝贝,你看男人的光有问题,他是故意想要接近你,图谋不轨!知吗。”
裴枢的眸满阴沉与意,正准备向她坦白,她又耍赖犯困。
“唔嗯……呜……太深了……”
她伸细腕轻轻拢住他的颈椎,呵气如兰,染着微醉的酒意。
“哦……我本来还想找你帮个忙来着。”
“你有病,图谋不轨的人明明是你……”
半分酒意,半分贪,像是骨清冷的小酒妖一般,跌炙的白浊淫池里,被淹没得好深,地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