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传递着自己上的量,“你呢,周德音…你是怎么想我的,我以为你从来没有接纳我。”
顾华驰察觉到她的退缩,刷的一抓住她,紧紧握住她。
“除了激,你对我…就没有其他了吗?”
她惶恐,她担忧,她从来不敢坠其中。
再往,那里已经鼓得不成样了。
手臂间的肌肉因为他的克制而拉伸明晰的线条,青筋鼓起,“你起来。难,在你心中我就是条只会发的狗吗?”
“你是不是厌了我?”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肩并着肩躺在一起,他的呼洒落在她的。
“我也很激你对姆妈的用心,对囡囡更不用说了,你比任何人都称职。你今晚说得对,你比赵东更有资格囡囡的父亲。”
他拉住女人,“你告诉我,你对我…到底有没有…”
周德音撑在他肩膀的手渐渐移,划过他的膛,最后停留在了他结实的小腹,可以受到他已经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了。
可是此刻她被他拉了起来。
她说话间都带着颤音,却倔地不许自己哭来。
“都涨成这样了,我帮你好不好?”
若不是气氛不对,周德音真想把他之前说的话都砸在他的脸上啊。
“我没有。”意识的,周德音否认了。
“我从来没有,周德音,我不信你受不到。”
“你真的不知我有多喜你么?”
“你撒谎,你这几天一直都睡地上。”也不像之前一样,随时随地神都是粘着她的。
很明显,她是要用嘴帮他。
顾华驰似乎想起自己一贯是什么德行,脸有些讪讪的,“我现在不这样了,再说,我整天着鸡巴,还不是因为太喜你的缘故?”
想到有这种可能,周德音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攥紧了,透不过气,她想要缩回手然后把自己藏起来。
在生气。”顾华驰任由她抓着自己,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意。
现在他却怪她只有激,没有喜。
她俯,将自己至他的裆,隔着吻了他的阴。
她起趴伏在他上,“顾华驰,不是这样的。前几天只是我不择言,对不起,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那里紧绷绷的,一即发。
“顾华驰,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
他霸地将她的手掌摊开,自己的手指挤去,十指紧紧交缠着。
男人抵住她,“别这样。”
“是,你总是在说谢的话。对姆妈我是好女婿,对囡囡我是好父亲。那么对于你呢,我是一个好丈夫吗?”
周德音摇着,泪珠已经摇摇坠。明明是他先来招惹,也是他玩笑一般地开始他们之间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