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当时跟难民似的,面黄肌瘦像是随时要医院去。”
“我都没哭,怎么你就哭上了?”
“我只是怕…怕你会嫌弃我。如果你要散,咱们就好聚好散千万别得太难看,好不好?”
抱着她的手臂收紧,把她箍得都发疼,像是要把她骨血。
他的手掌好,磨得她好疼。可是怎么这双手这样温,让她浸在冷的心渐渐化。
“我当然有!”她扑在他的噎个不停。她又不是傻,谁对她好都没有知觉?
会疯掉的吧。
“唔唔唔,我就知~~”哭得更汹涌了。
“那就得了,老自己选的人,能怎么办?”
“喂,喂,是你先提的呀。”顾华驰连连来拉她,“乖乖,我真是冤死了,是你一一个让位、分开。我可不是这样的人,老都被你用这么久了,你可不能轻易把我抛弃了。”
“顾华驰,你都不会生气吗?你不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吗?”
泪都在他手中汇成小溪了。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开黄腔,真是!
她害怕她委屈,她也疚自责,是自己的缘故让他可能许久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
他越说周德音的面孔越不好看,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推开他,“是是是,你吃香,你是大老板有的是女人排队等你。我是黄脸婆,是难民,你去找漂亮的去!”
被淹粪池溺死。
结一次婚相当于在赌。
“我生气在你总是要提离婚,我觉得不公在你总是轻易就能转走开,难我就没有一让你不舍吗?”
“我是那样随便的人吗?如果我急着生孩,在广省随便拉个女人就生了,回了家里更方便,有的是女人等我找。就算生十个八个,老也有的是钱去交超生款。”
“多久老都等,你就说老有没有机会等到?”
如果…如果他真的重新找一个老婆生孩去,她会怎么样?
她哭得实在叫人心酸,顾华驰叹一气回抱住她,的手掌替她去泪珠。
只是他们的开始太过儿戏,再加上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她总是提心吊胆。
“嗯。”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我也觉得很不公平。”他肃声。
原来只要想一想,想到他会抱着别的女人这种事,就会难受成这样。
“不要说对不起,这种事你我愿,谁叫老你呢?”
“怎么又哭上了?刚刚了那么多还没完,怎么还有这么多泪儿?”
却发现怎么也不完,“别哭了,乖乖,哭得我真是心疼死了。”
这世于女而言太难了。
过了许久,周德音又轻声说,“对不起。”
“哪怕会很久?”
“嘶…”顾华驰脸又垮了,着她的脸迫她跟他对视,“周德音,刚刚我怎么说的?不许随便把离婚挂在嘴上。”
或许只有她放手,他可以去娶更好的,然后生一个可漂亮的孩。
主动离开总比他嫌弃了她把她赶走要好看些。
不顾她的挣扎,顾华驰地抱住她,在她颈边烙痕迹,“不就是不生孩嘛,老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