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音笑着拉住他的领,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来呀。”
“我很喜,真的。”他一把抱住她,将她架在她的工作台上。
果然一秒男人的脸就垮了来:“那老就死你。”
“乖乖,你故意的是不是?”
真的很煞风景。
“千万千万不要抛我,否则老会疯掉的。”
“那也得看你表现啊,如果以后你对我不好怎么办?”周德音对于婚姻仍抱有着谨慎的心态,在温中保持清醒,这是对自我的保护。
她白皙的脚趾踩上他的,“真的好啊。”
所以他现在满脑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
狠狠她,她,让她在自己叫着发浪。
“你就会这一招,能不能正经?”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他又问一遍。
“不可能,老一辈对你好。”看见她脸上怀疑的神,“否则老鸡巴永远翘不起来。”
顾华驰俯,火的鼻息在她的脸颊。她纤细的腰被他一把箍住,那铁掌跟钳似的让她逃脱不得。
她轻声,声音里似是藏着钩,勾勾缠缠的魅人的很。
自从她月事来,就没有过了。
“不可以,老都憋了一晚上了。”
“顾华驰!”周德音睛瞪得圆圆的。
让人家看,他老婆有多疼他多他!
她坐在台上,视线往,果然看见他已经被起一块。
“顾华驰,你能不能不要张嘴闭嘴都是你那东西呀?”
“老浑上,就这鸡巴厉害。鸡巴不厉害,能把你到那么浪?”
白的脚在他面前抖了两,“死人了。”
“不对,老都憋了好几天了。”
顾华驰知又是自己嘴巴闯祸,立了个闭嘴的姿势,乖觉:“我闭嘴。”
看她笑声,顾华驰整颗心都鼓鼓涨涨的,抱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猛亲,“老真是死你了。”
“故意勾引老,想叫老狠狠你是不是?”
“如果我不呢?”周德音的语气也变得俏了些,跟他在一起好像总会变得幼稚,跟他斗嘴总是乐趣无穷。
她的脚是这样灵活,描摹着他阳的外轮廓,把他踩得愈发。
顾华驰笑着亲她,亲她的额角、她的、她的脸,“当然行,那你以后要一直对我这样好才行。”
周德音双手往后一撑,脚顺着他的往上爬着,那脚趾还故意在他夹了一,把他的裆扯紧了,被布料紧紧包裹着,形状俱显来。
周德音揪住他的衣裳,“没有为什么,我乐意,行不行?”
他的长相呢偏冷峻的,这样耍宝很是有反差,一把她给又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