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落,又是一猛,整个鸡巴了去。深深住她,也不来,就深深埋在她里面。
湿的碰到他,他就已经失去了理智。
“不了…你去。”她挣扎着扭动,还夹紧了自己的妄图把他的给挤去。
“疼!你太大了,快拿去。”
“顾华驰…别…”太涨了,觉她都要被他的东西给涨坏了。
现在他就是故意报复她,谁叫她一再地勾引他,还不知深浅地要替他正名。
他忍不住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她叫着迎合他的动作,甚至觉得手指完全不能满足她。
被挤开的肉又疯了一般涌上来,她还不断地夹着想把他的鸡巴挤去。
顾华驰的手指已经了大半,茧把她的肉磨得舒不已,淫不断地涌来。
他笑一声,“你都说老不行,怎么会把你疼?”
实在是太大了,尽她了很多,但是他的尺寸着实惊人了些。特别是他那个圆圆大大的冠状,还带着弧度显得格外巨硕。
她没有说话,默默地张大了来迎他。
“顾华驰,混!你去!”她开始拍着他的背脊,他的背上很快留不少抓痕。
一一却得更是凶狠。
周德音夹住他充斥着力量的手,地扭起了自己,腰腹成了起伏的波,一浪一浪地扑在他的手上。
的让人不容忽视的巨,昂首在她的心蛰伏着只等一举而。
“怎么能不要?你不是说了,要替老喊?这才刚开始,就去。人家不是更觉得老不行了?”
了。”长的手指她的花。
顾华驰已经忍不住,额角的青筋暴起,他咬牙问她,“你想好没有?”
他抵在她的。
没一会儿就把他的手掌打湿。
“啊……”
他一动,周德音手指都掐他的手臂。
到底是谁在说他不行?!
硕大的开,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呻。
这无法撼动他半分,甚至鸡巴已经了大半。
她的唇都有些发白,被他缓缓的侵得发涨。
现在是她不行了!
他掐着她的腰,一遍遍地问着:“什么?”
“轻…”
却不知这样让他更更舍不得从她退去。
周德音知,他才不是不行。
湿漉漉的被他了几就发黏腻的声。
“虽说你要替我正名,但也不要过于夸张了,你说是不是?”
“啊!”被狠到底,她整个人像是被劈开一般的疼,从背脊一路疼到。
顾华驰被她挑拨了几天,给了她无数次的机会,早就一火气无发,怎么可能容她退缩?
角都沁泪来,“我不要了,你去吧,好不好?”
她夹着难耐地发呻,脸颊、脖颈、前都晕染成淡淡的粉。呻深深浅浅,将他的念也尽数勾了来。
在不断着他的手指,越越紧。
“唔……”
他双手箍住她的腰,可真细,觉他一用力她的腰就会被自己掐断。
“什么?”他俯装作听不清,反而更用力一,鸡巴又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