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慢抱住他,手臂横过他的膛:“困了困了,要睡了。”
昨儿端午过得可真不愉快,大抵是官家这一生过得最差的一个端午,温离慢果然睡到午,一觉醒来发现官家还在边,顿时惊喜不已,一把将他抱住,在他怀中仰起小脸看他。
只这一个,已是他的中钉肉中刺,她还敢说十个?
然后她不知想到什么,眨了眨睛又想了想,突然亲了亲官家的嘴角:“不过就算有了它,我最喜的也还是官家,十个它加在一起,都没有官家让我喜。”
昨天因着粽伤了她的心,官家给她包的蜜枣粽都忘了要吃!
“糯米不好克化,先喝些粥。”
温离慢啊了一声:“我不觉得呀。”
心中思绪万千,竟是一片茫然,这一生能困住他的事屈指可数,他只要手上有刀,就能成为天霸主,要谁死便死,从来无人逃得过,可当他想要留住一个人,却只能求天意成全,这难就是所谓的命吗?
温离慢被戳穿心中所想,有羞恼,伸手想打□□
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肚。
因着温离慢刚诊断有孕,官家称自己不适,罢朝三日,这三日,都在太和殿陪着温离慢,她自己反倒接受良好,半不担心,该吃吃该喝喝,次日一早,还记得自己的小粽。
已经深夜,她再不睡,明儿个怕是真的要到午才能醒。
官家摸了摸她的长发:“饿了吗?”
官家冷看了她的肚,别开脸:“一个便够受的了,还要十个。”
官家闻言,将她拥怀中,又将被盖紧,哪怕温离慢已安然睡,他还是久久无法眠。
御膳房自然不敢给温娘娘吃昨日的粽,温离慢喝了小半碗山药粥,她不喜这种没有甜味的,但官家在呢,她不喝又不成,喝了小半碗后,粽便上来了,还冒着气,芳香扑鼻。
样大?”
“你不是说,想要它?”官家站定,住她雪白的小耳朵开始说教,“你自己都不动,到时候它在你的肚里越长越大怎么办?适当的走走对你对它都好,别想着有孕便成天躺在床上饭来张衣来伸手,绝无可能,趁早死了这条心罢!”
官家牵起她的手,一看穿她的诡计:“别以为把罪责推到它上,你就可以偷懒。”
官家缓缓:“……你只是吃撑了。”
温离慢冲他笑:“已经有了它啦,如果它不讨人喜,我就不喜它,可它现在很乖的。”
温离慢,又提要求:“我要吃粽!”
官家给她剥了一个小的,约莫两三就能吃完,里居然还包了两颗蜜枣,她吃得天喜地,一个小粽便无比满足,吃了一个犹觉不够,还想再要,官家今日格外好说话,居然愿意再给她一个,只是再要第三个是没有了。
一夜无眠。
温离慢见好就收,又用了些别的菜,吃饱喝足,觉肚有涨,摸摸肚,问:“是不是它的原因?我觉得有涨。”
不想要吃饱就散步消的温离慢心不甘不愿地被官家握住小手带殿,这会儿天气略略有些,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傍午气温宜人,温离慢被牵着,慢慢吞吞跟在官家后,挪一步都要半天,万分不愿,只差没把我好累三个字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