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仗,娱乐场所没资本都运营不去,原来的酒吧,唱吧,洗浴中心之类的都关门倒
“老刘,我就是怕军队以后会胡来,民不与官斗,官也不会和军斗,我怕以后战争愈演愈烈会随意抓人充军,他们整日走来走去的,抓了也不知。”中年女人小小声的说。
“还真是,你又要去听歌?”老刘一就明白自家媳妇的想法。
少女的歌就如同少女的年纪,十五岁,苞待放的年纪,举止投足间都散发着青与朝气,只不过这个年纪放在和平年代应该是在学校里面读书,可是战争以来,教育几乎停滞了,许多人尚且小学都读不完,更别说读初中中乃至大学了,前的少女更加,小小年纪却在街卖唱。
“嗯。”
?”中年女人提议。如今南方赋税太,很多人破产失业了,只能是逃往北方,至少北方可以找一份工作活着。
“可这。”中年女人有犹豫,她宁愿活的艰难一也不想每日提心吊胆。
“他们不敢光天化日之这样,我们是自由民,又不是人牲,只要不去没人的地方晚上注意安全就可以了。”老刘说。
彼时的和平广场中央,一个穿蓝格布衫与小裙的少女双手交叠站立,双微颌,随着那张小嘴的张合,灵动婉转的旋律从那吐。哪怕没有伴奏,没有音响麦克风,更没有歌剧院独特的回响,可在场的听众都不由得面虔诚,沉醉于少女轻柔的旋律中无法自。
“当然啦,你在这看店呀。”
直到一首歌曲唱完,人们这才从那天籁般的声音中回过神来,顿时场响起鸣雷般的掌声。少女恭敬的对着人群鞠了一躬,接着开始唱一首。老刘的媳妇这时候也挤到最前面,欣然的加了这场来之不易的‘演唱会’。
老刘的媳妇欣然的递上十个银币,笑着对少女打了个招呼。
“阿佑今日唱的歌真好听。”
“刘大婶,谢谢,不必这么多,现在赚个钱也不容易,我要五个银币就够了。”阿佑彷徨的拿回五个银币还给刘大婶,她不敢要太多钱。虽然唱歌是各取所需,但有钱的大明星唱歌叫开演唱会,而她这种没钱的小市民则叫卖艺行乞,既然是行乞,她自然不敢贪心。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西偏。少女这时候也终于唱完了今日的最后一首歌,她再次对着市民们鞠躬,随后拿一个十分破旧的布袋,挨个儿去收钱。
困境总是永无止境的,但丝毫不会消磨少女的风采。少女拥有一把得天独厚的嗓音,哪怕是困境绝望的生活,人们都愿意过来听少女唱歌,汲取一些可怜的希望聊以藉。
“你别想了,你男人我能解决问题,若是实在熬不去,时候到了我会带你走的。”老刘过来揽住老婆的肩膀,宽。
中年女人顿时一脸欣喜,“老刘,歌女来了。”
“唉,我和老苏的况不一样,老苏是开糕店的,他去了北方还能依靠机械化量产,我们开罐店,南方政府免了税,若去了北方这个税仔细算算还真不一定比这里好过。”老刘说。南北战争,不仅南方赋税,北方也会赋税,其实不是万不得已,就呆在原地等战争结束是最好的。
“给你就拿着,现在价飞涨,你不多要吃什么喝什么?况且,我那铺就在这附近,每日都能听你唱歌,总不能白嫖你一个小姑娘不是?”刘大婶把五枚银币放回阿佑的破布袋里面,说。
听客们都尽量掏一些银币放少女的布袋中,少女不停的致谢,明明是双方各取所取,可少女却显得像得了恩惠一般每一个人都致谢。等一圈收钱完,少女已经累的脖都酸了。
留这话,中年女人已经飞快的前往和平广场,老刘无奈的摇了摇。这婆娘若是生在和平年代该多好,不过转念一想,那个歌女,那可怜的女孩,似乎那女孩才更应该生在和平年代。
老两抱在一起沉默,心皆笼罩着密的乌云,压力与绝望让人不过气来,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