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地上金灿灿的东西,这是金币吧?她拾起来,的,泛着光泽,确实是金币。她连忙四张望,然而空寂的小巷空无一人。
“谁,谁呀?”
回应她的只有寂寥的风声。
阿佑试探着问,“是你吗?”
依旧是只有寂寥的风声,仿佛手中的三枚金币只是从天而降,但是,阿佑却固执的认为这就是那个女青年给的。
“我知是你,你是今日来听我唱歌了吗?我有振作起来呢,只是今日有军队过来打扰我没能完全发挥好,不知你有没有满意而归呢?”
依旧是只有寂寥的风声。
阿佑抿了抿唇,似乎突然鼓足了勇气,“我叫阿佑,或许你已经知我的名字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谢谢你多次帮我。若是可以,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等了许久,依旧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
“难是今日没能尽兴而归吗?”阿佑失落的喃喃自语,女青年不愿透姓名,定然是不满意她的歌声了。想来也是,今日因为前几日的事她状态不佳,又碰上军队人牲,她刚刚失魂落魄的,想来也没有唱好歌呢。
“你放心,我一定会振作起来的,唱能够打动人心的歌。”
年轻又单纯的阿佑总是特别执着,女青年的现让本来还失魂落魄的她轻易就鼓起了勇气。说到这个她也不清楚,似乎每次见到这个女青年,她总能在绝望中找到一束光,仅仅是让女青年满意这么简单的愿望就能支撑着她熬去。
蜉蝣尚且能够完成人生大事才凋亡,那么她的人生大事,至少是能够得知女青年的名姓,唱打动世人的歌曲,又或者,看到战争结束人们安居乐业。
阿佑对着空气信誓旦旦的述说着自己的理想,仿佛在一场没有观众的宣言。之后她把三枚金币放兜里,并未急着使用,而是先藏了起来。
此时此刻,所谓的黑狐女青年早已不在那个巷了,她扔金币后就匆匆赶回和平广场,对少女的一番壮志豪一无所知。
“你去哪了?真又去送那歌女了?送人呀?”见到回来的黑狐,鹰女没好气的说。
“没去哪,你不觉得那歌女的歌声很特别吗?某种意义上对我们的目的也是有用的,她的歌声可以唤醒人们心底的念想。”黑狐女青年说。
“呵呵,真的只是这样?我看你是看上人家了吧,能不能打动别人或许还不清楚,但依我之见,至少打动了你。”鹰女抿了抿唇,故意调侃。
“你不懂。”黑狐女青年摇了摇,并未过多把玩笑放在心上。
“是呀,我不懂,你整日听这歌女唱歌,呆在这和平广场里,到最后就为了搞几个人牲气那群军匪?这真有用吗?”鹰女问。
“你别小看几个人牲的死,有时候,量变是会引起质变的。人不需要立场,只需要一个共同的目标就可以了,必要的牺牲可以换来更大的利益。况且这些人牲要么是南军刀的尸,要么就是北军炮火的亡魂,死的自由一有什么不可?”黑狐女冷冷。现代战争面前,所谓的排兵布阵都是无足轻重的,面对杀伤极大的武,人命只是一个数字,战争比的不是谁的武更良又或者谁的经验多,而是,谁能一直输送士兵到前线。这时候南军自然有优势,人牲就是最大的优势,反正横竖都要死,那为她所用有什么不可?
“黑狐,你很冷血。”
“承蒙你的夸奖,畜牲,本就是冷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