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放杯轻笑:“她啊,哪里有你这麽心细,若是我方才要饮,怕是早已腹了。”我微微讪笑,也不知如何接话。“她比我长四岁,虽说是来照顾我的,反倒最後都成了我照顾她了。”
微微一咳:“那世想听何曲。”声音从帐榻那传来:“你知你们最大的共同是什麽麽。”我不再等他回答便弹起了一首轻柔的曲调,闭慢慢忆著曲谱:“长得相像。”一曲毕後,他似没了动静,我便慢慢拉开座椅准备离开。
我转看著祁炎筠,似在想事,“虽说比较笨,也没你这般心思,倒是莫名其妙的非常倔,老不认错,总是受罚。可是在这清冷的中,却也只有她一人愿意与我这个幼不计较名利的去交好。”
我撇撇嘴:“我瞧著府里的几个女婢们都好的呀。”祁炎筠笑:“那是自然,她们可是我挑选的人。”我:“所以世就喜上人家姑娘了?”他摇摇:“是喜,只是并非男女之。”
只是他对我的那些事……
“既然是要走,当初就不应答应我要留让我空喜。既然是要走,当初就不应该坐来陪我用膳,如今却丢我一个人
他轻声笑了笑:“因为我那时还小。”我顿时猛然醒悟,他如今也才得十八,於是我自然提便问:“那世那时是多大?”他淡淡开:“九岁。”心中大概算了算,也就是说他和阿舞只见相识时,他也不过还是孩儿年岁,若真当了亲倒也无甚奇怪。
用膳时我站在一旁侍候著,多想抓著他问有无将我的书函递去,却又不敢多言。
累了一日吃起饭来也特别香,思来也觉得这种日更适合我去过,自由、平淡却开心。
“共同就是你们都这样闯了来,却最终都要离开。”我双顿时被灌上了重铁,再也提不动一步。
手在弦上:“不知世想听何曲呢。”祁炎筠半响缓缓开:“那个理,你还未想明白麽。”我思虑片刻,便猜测:“因为她那时还小?”所以你不能要她?
“岚主……咳,小蝶,你不陪世一同用膳麽。”我微微摇:“一会同你们一起吃。”祁炎筠不似平时与我用膳一般嬉闹,只是安静的吃完了饭便离去了。有些不太习惯他这般安然,便又一边琢磨著一边收拾饭碗。
我惊讶:“这……”他叹息:“像,又像妹妹,却是比亲人,还要再亲上几分。”我狐疑:“世又在骗人了罢。”他轻笑:“不须得你信。”我嚅嗫:“可是在我这厢怎麽瞧著也不像啊……”
“这不一样。”他说罢扯过我的衣袖在手中把玩著,我疑惑:“有何不同。”他的动作顿了顿,‘呵’的放开了手起:“去与我换杯茶罢。”我便取过他的杯拿去倒了,盛上好新茶回去,看见他伏在案,便轻轻放好了茶杯准备走去。
,才能得世喜,倒也不无福分。”他嗤笑一声:“她了晋,又哪里是什麽福分呢,此乃是她的劫罢了。”见他举起杯要饮,我立刻杯盖:“我同你去换一杯罢。”
“对了,还未问你,换什麽名讳呢。”我停了脚步转过去:“蝶,岚蝶。”说罢我便行了个礼:“那我先去了。”他微微便继续书写,我一边走一边思虑,到底有何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