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还在奇怪对方怎么不说话,却被移交到人家怀里。由姑娘领路,七拐八拐绕一个幽闭的树屋。少年刚放人,姑娘就十分不客气的上手,轻而易举地揭开所有包装。顾棠都来不及话,织料糙的裙摆已经覆了上来。他像个提线木偶,发不声音,还被迫着使用,连自己抬一抬锁住的手都要被训斥:“别乱来。”
顾棠迷迷糊糊地皱着眉,少年好认,多半是喻渡,可这姑娘好像也……理来说,命运是不可能从某个瞬间突然扭转的,但他一定早就见过她。
他早觉得这两人面熟的可怕,少年着腰的力度,大习惯托着顾棠的位置,喜的深浅,耳边的呼,所有一切的一切熟的不能再熟――也包括这了床翻脸不认的速度。
明亮的朝阳,视野的余光能看见床边坐着的喻渡在梳发,长发影影绰绰掩盖住花里胡哨的背影。转过来一张因为未施粉黛而格外端庄大气的脸,丝丝缕缕的光从窗外透屋里,从倾过来的黑发间稍微漏了一。
大约为着他祭月节不安分,没和「阿渡」一起等着:顾棠被扒了,先挨了一顿木尺。少年起先没好意思太重,见抱着他的女孩儿没再开,接来的藤鞭,就都是实打实的了。可能原本只是红粉发胀的肌肤,渐渐了的棱,轻声细语哄着他的姑娘不乐意了。
少年从外面提溜个桶来,哗啦一声往他们上浇:竟也觉不冷。姑娘像是惯了为他说话的事儿,絮絮叨叨地求着,染着紫甲面的手掌覆在他后拍了好几记:“都说了祭月节,阿嬷们是去等着月娘凡,你这时候找来什么……”顾棠自然回答不了,姑娘湿的里紧紧夹着他,轻飘飘的手掌打上来微微疼,本就只发的一动的呜咽。
女声果然极力描补:“若再如此……看我不叫阿渡来,着你打烂屁。”少年忽然往地上甩了一鞭:“你不如现在就着他。”姑娘冒一堆叽里咕噜的土语,双手扒着他后的两团肉,不知是哄顾棠还是哄那少年,再度言说和:“起码疼一疼他。”
他还算聪明,哪会这时候拆姑娘的台。
诉你了,等我来找……就不听。”一阵似有若无的笛声喑哑不成曲,姑娘招来了一个差不多打扮的少年。
门外争论的声音能模糊的分辨一:“别这么打了……又疼他…”姑娘劝了两句才往顾棠这边看过来,似嗔似怒地怪罪:“还不是你!”少年倒是从善如,只是来横抱起他;姑娘替他拢了发,急急忙忙就往外推。
……算了,不智也罢。
“上次我就叫你别来了!”
“醒了?”
三十秒――足以忘光梦境,一乱乱卷的顾棠睛眯起一条,手臂攀上去把看过来的人带倒:「唔……」
智者不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