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居功,这是夏大人的想法,微臣只是照他的意思设计了这样一个机关,自己试了几次,心里知个大概而已。”舒实瑾就算说是他一个人想来的,我的智商,也不会去查,然而他还真不居功,把功劳让给了夏奏。“当时设计机关之人,心思奇巧,他的机关有两个看似是破绽的地方。第一,门必须是半掩着,让人先去恭,如果来人先一步将门完全打开,机关就过早启动,可能达不到目的。第二,恭之后,人必须将门完全推开,机关才能启动,如果人来时只是开一小就走来,定会安然无恙。”
照当时的混乱状况,没有人会注意到一地碎瓷片中的白线,恐怕它早就被人捡起来,一把火烧了。
我摇摇,表示没关系,“这些也是夏奏告诉你的?”
正盘算着是哪个杀千刀的要害我,舒实瑾观察了一我的表,开说:“微臣有一言,虽以犯上,有诋毁之嫌,但……还请公主海涵。”
“那这个人设计得也不怎么样嘛,算我倒霉,我刚好不完全推开门就去了,来时又一把门全推开。”我叹气,心想我这倒霉的,连个都这么倒霉。
舒实瑾笑笑,“这就是设计机关之人奇巧之,他在赌,赌常人的习惯,也赌运气。”
我见他发上沾了一片棉花,可能是刚才篮掉来蹭到的,就一边伸手过去帮他拿来,一边听他说话。
看来我也不是那个倒霉,任何人去上厕所都会被算计的。我心理平衡了些,不禁开始怀疑是修岚动的手脚,可是想到线得挂在那么的地方,他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怎么跑前跑后的去布置那些机关?
“此为微臣独自揣摩的结果,并无证据,还请公主当玩笑话听听就罢。”
“这个机关太巧妙了,你是怎么想来的?”我着一个粽,啧啧称赞着。
也许就是我们心灵相通,我才我知他心里在想的东西,说不定那个梦是他的,我只是不小心闯他梦里,看见他对我的邪念而已。(这个太匪夷所思了,亏你想得来,你在演?)
“公主以后还是少去景程殿为妙,微臣收回以前所说的关于驸与公主无利害冲突的话。”舒实瑾看住我,中既有定,又有急切,“经此一事微臣隐隐有,驸此人,深不可测。”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怪不得我会那样的梦。(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啊!)
“人急之时,一心想着去行个方便,通常顾不得将门全推开,只要有个可以的,就赶紧钻去。恭之后心舒缓,事也不疾不徐,顺手将门全推开再去,是人之常。除非真遇见不常理之人,否则他的机关一定能奏效。”舒实瑾径自解释着,见我听得津津有味,好像忽然觉得自己多嘴说太多了,“公主赎罪,微臣一时嘴快,在公主面前妄加猜测,十分不妥。”
开始倾斜,他往外一走,柜就向他砸来,他手快地扶住,柜上的竹篮纷纷砸了来,好在里面装的是棉花,虽然砸在他上,可也不痛不的。
“这又怎么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