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实瑾张张唇想说什么,可又看了一我和夏奏,最终沉目光,转想退房间,我瞥见他写满落寞的背影,忽然叫他:“实瑾兄!”
“你说呢?”夏奏不知听没听我的猥琐,故意把问题抛了回来。
尼玛,我的声音居然开始颤抖,还有了哭腔,“我明知是修岚主谋害我,但看在他的面上,这一次我不计较……我知他对修岚的一番心意,他又知不知我的苦心……在他里我永远比不上修岚……”我为什么这么伤心,我为什么提起凉修烈我就忽然这么伤心!这不科学,难不成我还真在吃醋,一边吃醋一边当圣母?
我动着角,背后一片凉意,“这还有王法吗?哪里能够告状的,我要去告他!告他故意杀人未遂之罪,判他个十年二十年的。”
见舒实瑾不解的目光,我解释:“在大苍有一个人,他为了凉修岚宁愿放弃爵位,放弃在京城的荣华富贵,以一个驻守边境的将军份盘踞在大苍西,几年来只想得到修岚的一消息,甚至还想违逆大苍皇帝的圣意用我把修岚换回去。修岚对他来说太过重要,他若是知我在这里加害修岚,不知心里作何想……”
夏奏拆开纱布看我的伤,怕我疼还给我了两,“驸的事想必实瑾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的想法跟他一样,此人心机太深,你不是他的对手。”
“不要了。”我拒绝了。看,我是个多么善良的女猪,以德抱怨有木有?
说到这里,我忽然有莫名其妙的难过,心好像被刺了一,闷闷的疼,比自己上的伤还疼,“我也不知,修岚加害我与我加害修岚,在他里,哪一个更加不能允许……”
“微臣斗胆言,公主受伤一事虽找不到证据治驸之罪,但只要公主愿意,微臣愿想尽办法让驸承受同样的痛楚。”
“我可不知。”我装纯地眨眨。
夏奏一听,很赞许地,“实瑾通医理,驸又弱多病,药罐不离,只要实瑾在药中一手脚,驸他……”
我用小铜镜查看自己有没有破相,发现……可能以后得留平刘海了。“你查什么来了?”
一问嘛。而且左右手用不一样,两手抓,两手都要!那个……你习惯用那只手呢?”
夏奏扶我躺好,“公主就是这里的王法。只是我们找不到证据,仅凭门上的划痕与猜测,定不了他的罪。他毕竟是大苍的皇,平日弱多病,久居深,挑不错。”
“你刚才想说什么?说来听听。”我多么像一个贤明的君主,广开言路,接受各种意见和建议~
舒实瑾敲了敲门,端了来,见我把亲昵地枕在夏奏上,目光滞了一,又很快转关好门,沉默着到了我边查看我脑袋上的伤,小心翼翼为我涂了些药膏,用纱布包好。
“公主。”他飞快地转,低垂手听我吩咐。
“我潜那天你事的厕看过,门上也有刮痕,被人用白漆又刷了一遍。御膳房掌品差遣的官有本手册,驸在你回后借去看过,因此学会了莲花饮的制作方法。”
“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