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真不孕不育了。只是舒实瑾不知会不会同意……
我发疯一样踢开地上的破碗,推开他跑门去,一路哭着朝重华外跑。
我多希望他能忽然现,说他不计前嫌,为了孩,还跟以前一样对我好。我以前一直不喜他把我当成长公主,现在,只要他愿意回到从前那样,把我当替都行啊,我不是姬漾的转世么!!
舒实瑾……我趴在桌上,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直到一碗药放在我跟前,我才抬看见舒实瑾坐在我对面。我傻傻地捧起药,问也不问就喝了,不是很苦,我喝了个底朝天才猛然惊觉,,万一他给的是堕胎药该咋办!
“怎么了,你又欺负谁了?”夏奏好笑地着我的,他许久不来,今日得空过来看我,就撞上我哭成一只猪。瞧他问的,什么叫我欺负谁了,历来都是别人欺负我来着。
“所以,某人也变了,是吧……”夏奏见我这个样,释然地看了看舒实瑾。舒实瑾被他一说,别开去。
我哇啦哇啦哭着,把他拉回厅,舒实瑾还站在厅中央,见夏奏来,默默了,退到一边。我确定四周不会有人偷听后,把那天晚上看见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夏奏越听越惊异,最后站了起来,在厅里背着手来回走动。
“咣”,我撞到一个迎面走来的人,整个人向后倒去,还好那人疾手快,一扶住我,我抬一看,是夏奏。“夏奏……嗷嗷嗷!”我好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孩见到自家大哥一样,嚎得格外大声。
夏奏和卫若昭一样,对长公主并无好,所以丝毫不为她的死亡到悲伤,跟某人不同。我偷偷瞥一舒实瑾,他垂手低站在一边,没有看我一。果然是变了……我落寞地托腮,无打采。
如果我没有好奇去一探究竟,这本应该是件喜事,我甚至能想象,舒实瑾得知我怀的是他的孩时,那欣喜动的表,他会不会跟那时的凉修烈一样,兴得在屋里团团转……可是,这一切都是幻想了,我望着偌大的厅,只觉得一阵发自心的后悔和悲凉。
吼完了我还是后悔,就怕他真的去了来,我只是想看他稍微兴的表,可他没有。我知姬漾的死对他而言是个巨大的打击,这个时候我怀孕又是一个打击,但……我可不可以自私地希望他兴一,可不可以!
我心里是多么动,甚至想哭着求舒实瑾看在孩的份上,像以前那样天天跟我在一起,但落实在行动上,却和心中想法大相径庭,也许这就叫极必反――我猛地砸了碗,用尖利的声音冲他吼:“我不稀罕你的安胎药!我不要喝!我讨厌你这个样!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表!你本不想当我诸葛满分的孩的爹!我不要你的同和施舍!你给我去落胎药!去啊!!”
“这是安胎药,日后你每日午膳后喝一碗。”舒实瑾没有看我,目光直直盯着桌面。
“竟有这样的事……”他难以置信地低喃着,走了好几个来回才接受了这个事实,“难怪前几日皇上令二位公主都不允许,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