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午三多,我才觉一个东西了去,随即一声婴儿尖利的啼哭,舒实瑾还没说一个字,凉修烈和夏奏就一脚踹开了门,几个人争先恐后涌了来,目瞪呆看着一屋的凌乱,凌乱的床,凌乱的被单,凌乱的我,凌乱的舒实瑾。
凉修烈小心地接过孩,嘀咕了一句“是个男孩”,然后护着小小的红彤彤的像小老鼠一样的小孩去了旁边的房间。抱着孩的他,连背影都温柔起来,我还在翎西山庄的时候,曾经偷偷想过,我万一怀的不是他的孩,他发现后会不会气得把小孩当场摔死。可是事实证明,他不会。刚才他接过孩的神,温柔得骨都要了。
“哈?!”之前还跟只大公鸡一样正在为自己辩白的项澄音傻了,舒实瑾扯了张纸,飞快磨墨写了一张药方给他,“去抓药,上!”反应过来的项澄音像奥运赛场上拿到接力棒的运动员一样嗖地就冲去了。
舒实瑾一愣,眉一皱,掀开被往我屁面一探,暗叫一句“不好”,立又说:“你们上去烧开,她……她要生了!”
我整个人像痪似的,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就累得睡死过去,迷糊间就听夏奏大惊小怪叫了我几声,八成以为我累死了,直到舒实瑾被他暴地拉过来看我,他才喃喃着“还好只是睡着了”。我好像被抬去了另一个屋,清清地躺在被里,半梦半醒的时候时而听见男人们可以压低交谈的嗓音,时而听见婴儿的哭声,时而听见男人们温柔的哄孩声。
舒实瑾知凉修烈和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孩,所以才把新生儿交给了凉修烈。是弥补,也是一种托付。
我肚不疼,就是腰特别酸,酸到大喊大叫,多希望自己是肚疼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叫唤了半日,总算觉到肚开始天翻地覆地疼,而那时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希望自己只是腰酸啊。(你够了!)
!”话音刚落,我就觉间一,大叫:“不好!!我笑了!呜呜呜,都是你们,只顾着吵,我早上起来都没去茅房呢……”
再醒过来的
除了舒实瑾还冷静些,其他几个男人基本乱成一锅粥,看不这几个上了战场或者是金銮殿都面不改的男人遇见这种事居然慌乱得就好像被警察一锅端了的暗*娼。╮(╯﹏╰)╭
舒实瑾额上的汗,看了一凉修烈,“凉将军,麻烦你先帮我抱一孩,我方才用纱布了一,你再抱去洗洗,可不太。夏奏,你过来照看着满分,若昭和三少去旁边屋收拾收拾,换个净的床单,待会儿夏奏把满分抱过去。”
我的都是斑斑血迹,舒实瑾手上、上也都染着我的鲜红。他们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生孩后的惨状,本来我以为他们会为了谁第一个抱孩又打起来,可他们齐齐站在原地,谁也不争,也不抢。舒实瑾忙不过来,夏奏很亲切地说:“实瑾,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尽说。”
除了舒实瑾在房里,他们为了不影响我生产都在外面等,凉修烈动不动就把门敲得跟战鼓一样,大声问我到底生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