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绫真的没在位置上!
常绵狠狠地咽了气,压胃里上翻的怒火,她多想追去确认那个女人是不是常绫,却又上意识到这样毫无意义,只会让这个男人更加得意。
那个男人究竟想怎样?以前迷惑常绫的心智,现在又玷污她的!
这样的他,令她心酸。
这就是他所谓的代价吗?找不到方法报复她,便对她唯一在乎的亲人手?!
常绵平静地走女厕,一关上门便赶紧掏手机。
走承谨大厦,她径直走向电梯,本不想把目光移到前台那里,但角的余光扫到那个空的角落时,她又忍不住动珠望过去――
也许睡懒觉了,也许去了洗手间……关她什么事!
这一年来,他一天一个女人,来自世界上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女人,似乎只要别是女的,都符合他的味。
“难是我花了吗?堂堂承谨集团的总裁竟为自己不守诺言的丑行沾沾自喜?”她的声音冷到了极,她一定要跟常绫确认这件事,但不是现在,不能在这个男人跟前。
了地铁,突然袭来的冷空气教她一阵晕目眩。
如果他没有那个纹,如果她的父母没有车祸……
她受够了他的滥、受够了他这种炫耀似的询问!特别是今天,她莫名地为他这句话到烦躁。
从洗手间走来,常绵觉大脑仿佛被挖空了,妹妹的话像一颗弹珠在她空的脑袋里弹,讨嫌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昨天还当众反问她不愿正面回答的问题,这个妹妹显然跟李谨炎是一伙的,她还担心她什么?
“你答应过我,没有我的同意不会对她……”话说到一半,常绵骤然掐住窜上来的怒火,这个男人是存心的,她若生气就中了他的圈套。
先找常绫确认清楚,再来向这个男人兴师问罪也不迟,也许他只是想激怒她而已。
如果他跟常绫发生了关系,她也改变不了事实;如果那个女人不是常绫,她的惊慌反而令自己乱了阵脚。
“既然世界各国的女人无法满足你,脆去买块猪肉,抠个,随带着,随时随地都可以发你的动。”面无表地说完,常绵冰着脸起,无声地走去,到了门又停住脚步对他说:“哦,对了,忘了提醒你,带和的会更真实。”
“这个女人怎么样?”耳边忽然传来李谨炎慵懒的声音,常绵呼一窒,黑眸骤冷,忍住皱眉的冲动。
李谨炎瞪着她在门消失的地方,气得脑升温,脸焦,冒烟,无奈发火的对象却闪了视线。
“我不记得我向你承诺过什么。”李谨炎残酷地笑着,面对她的冷静,他也在隐忍着自己的愤怒,他在等她先爆发。
鼻孔里哼冰的冷气,常绵傲地穿过男士们让开的路走电梯。
无论炎哥哥叫我什么,我都愿意全心地合,全心地合,全心地,心,……
“这可都要怪你自己没把女友的份扮演好,你的临时变卦给我带来困扰,自然要付代价!”李谨炎得意地欣赏她即将爆发的火山状态,却见她脸突然转阴。
常绫才十九岁,天真的年龄,纯洁的思想,怎么容得这个污秽的男人沾染?
常绵突然觉得心里没了负担,只是昨夜在迷似的别墅花园里绕了半个小时,令她染上了风寒。
还是二十九层,还是那条充满淫秽声音的楼,还是那扇半开的门……
“,你不用担心,我是自愿的。”这是常绫的答案,她承认了。
每天早晨从滥总裁休息室传来的、令她反到极的声音,从今天起,她的妹妹也有份了!
“你的准就只能问这种问题吗?”最后说的话还是没能掩饰她的怒气。
放包包,常绵心里没由来地烦躁,那个男人昨天还跟她扮演侣,今天竟能够再次和别的女人在她耳底上演剧!
常绫确实不在前台,他的意思是――刚刚那个女人就是……
李谨炎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问:“即使你不看看这个女人,你上来的时候总该发现常绫不在位置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