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这是我冰块之间的事,你不要!”李谨炎又羞又恼,不敢直视常绵。
这句话显然对这个金发男人不起作用,他一方面紧张常绵的伤,另一方面又不忘替齐雯提医药箱献殷勤。
她上次在非羽集团似乎想透一些关于李谨炎的秘密,她究竟想说什么呢?
常绵脸发,没有回应她,默然接受她为自己药。
“哪些事?”她谨慎问。
过去一年,每天早晨她都在办公室里忍受着各种肢噪音的煎熬,那些杀猪般的尖叫声,滥上司听似满足的声,还有肢厮磨的淫靡之声……
他这一小小的心虚举动完全被她看在里,却令她更加困惑了。
他们都是那个跟玛雅文明有关的神秘组织的成员,他们接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上的某样东西,而现在李谨炎以保护为名囚禁她,是因为还没有从她上找到那样东西。
“我是个医生!我担保看了不会长针、不会怀孕、不会血、不会……”齐雯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门外,只留一个女佣捂着嘴偷笑。
齐雯被拉卧室之前,又回提醒她:“你可以推门去看看,他不会生气的哦!”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已非常明白,实在没有什么需要澄清或挑明的!
齐雯无意间接到常绵警惕的目光,便笑着说:“你对我好像还是很排斥,谨炎一定还没跟你说那些事吧?”
“说清楚什么?”话一,常绵就意识到自己多此一问了。
她烈地鄙视、不屑、唾弃,可她忘不了,那些声音中,也有她妹妹的一份!
了。
常绵来不及拉紧衣服遮住,那个男人就拖着女医生去了,只听到他恶声恶气地咆哮:“你只是个医生,嘛我的闲事?”
齐雯轻轻解开她衬衫的前两个扣,赞叹:“常绵小的材很棒,很少有女人锁骨,还能达到C cup的。”
女医生要检查伤,把两个男人都支开,只留一个女佣人供她随时使唤。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而现在这个旧人又来揭她这块伤疤,她的目的何在?
脑海中刚窜李谨炎霸的形象,他就现在前了。
李谨炎打横抱起常绵,急急走回别墅,还一边回驱赶翡册:“接吻狂不许我家!”
常绵窘迫地望着女佣,这个谜样的男人究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担心她知呢?
齐雯尽居于俯视的位置,却敌不过她烈而尖锐的瞪视,连连摆手解释:“我只是个医生,如果因为谨炎没有跟你说清楚,而导致你对我产生偏见,那我实在太冤枉了。”
常绵一怔,神突然变得戒备,这个女人是要向她炫耀跟李谨炎发生过关系还能持续保持联系的特别待遇吗?
是因为齐雯的温柔吗?还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
“你想说什么!”她冷脸,从中飘的每一个字都像冰砖一样,一块块堆立在她们之间,像城墙一样防备着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医生。
“去让我给她看伤吧!”齐雯上打量了一遍常绵的穿着,目光定在她上的黑衬衫上足足有五秒钟,脸上暧昧的微笑。
“你知他和世界上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女人在休息室里什么吗?”齐雯狡黠一笑。
这个女人对谁都是温柔地微笑,有时又笑得很神秘,令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