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活克惊讶地看着她突然转变得更加冷酷的冰川脸,一时语。
“你懂我吗?你四块五,我四块五,我们去领一本结婚证,那座房便完完全全属于你了。”埃洛克试图说服自己看到的她的反应是假象,但这位以冷酷闻名的秘书再次以她独特的风格让他尝尽铁卢的极致滋味。
这个男人多么危险啊!
是他不请自来,自己暴了份!
这个男人蓝眸上的东西令她指和中指发,他如果不来承谨集团,如果一辈都眯着双装笑,她也许对他是神秘组织成员的份半信半疑。
埃洛克见她表怪异,突然怀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对这个女人失效了。
埃洛克从她的声音里听无奈,却更加怜惜她为了买回老宅的努力,如果不是李谨炎规定不允许员工有兼职,这个顽的女人一定会让自己过得更辛苦。
“你手上握有老宅的房产权固然是优势,可惜你忘了自己还有一个令人不齿的份,你忘了自己上拥有令人深恶痛绝的符号!”常绵紧了双拳,激动的绪是被她克制住,没有宣来,变成轻微的颤抖。
他不是普通的眠师,他只需一个无害的微笑,便能让大分接他的人完全失去行为能力。
她震惊地后退一步,背后却是墙,没有退路。
埃洛克对她的反应显然完全没有预料,随即收回手继续微笑:“抱歉,我对你总是不能控制。”
这个男人,正如翡册所说的,他也是组织的成员!
这是每个男人对自己轻浮行为的掩饰,常绵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她又要沦陷了!她又要陷这个疑是上辈没有笑神经的男人手里了!
五十五平米,总价五十五万。”她偷偷打量他的反应,后者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她又低声说:“不过,我还需要一时间才能存够这么多钱。”
他送她回公寓的那个夜晚,他说着冥冥中注定的那个夜晚,她没有花,她确实看到了那个图案!
“这是在求婚吧?”她冷凝着他虚伪的微笑,挑眉说:“那么就让我告诉你你求婚失败的原因吧,次你也好取教训。”
常绵心里呐喊着,却再次发现自己的本不受大脑的使唤。
“钱不是问题,我看得你对那座房的钟。”他溺的目光投注到她上,伸向她的手仿佛带着力,令她躲闪不开,温的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把话题转重:“我可能还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筹够这笔钱,你愿意等半年吗?或者让我分期付款?”
两条弧线的隙渐渐放大,幽蓝深邃的瞳眸慢慢现在常绵的视线里,瞳孔中央的图案是那么昭著地闯她的视线,那么横地窜她的视觉神经,那么残忍地击中她的中枢神经。
埃洛克默默地看着她,半晌才开:“如果只要付四块五便能得到房,你愿意吗?”
“先把你的手拿开!”这句简单的话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意志力,他的微笑像无无味的剧毒,哪怕只是看一,她的便不由自主了。
这个女人刚才对他的排斥已经令他深受挫,此刻她的表所诠释的不止是排斥,甚至是充满了敌意!
可是,他的求婚遭遇了拒绝,会不会以老宅作为威胁她的条件呢?
她突然害怕这个主动来谈老宅的男人,他不同于暴力主义的李谨炎,也不同于温柔主义的翡册,他连一个神都不用使,只是扬起嘴角便能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