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洛克低以巴轻轻摩挲她的黑发,任她像个闹脾气的小女孩在怀里抱怨,嘴角浮起温馨的微笑,幻般染了整个办公室。
常绵缩回手,犹豫了,上回是被那个臭脾气的男人赶去,现在要她主动要离开承谨集团,她却忽然发现很难跨这一步。
他细心地取她每一滴泪,默默将她柔的纳怀里。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你……”嘴上任地重复,却没有反抗,心也不由自主地对他贴近。
蓝眸深深望她的黑眸,却被一层霜雾挡住,常绵漠然说:“我应该谢你这么了解我吗?可是,关于你说的一生一世的照顾,四肢健全的我不需要!”
“我想存很多钱买回老房,那是我爸爸生前的心血。”她轻轻回,声音柔似,仿佛又变回第一次遇到埃洛克的那个她,只是她并未察觉。
“常绵,告诉我,你最想的事是什么?”他俯首柔声问,望她幽黑的眸,心激起一阵久违的涟漪。
“我……他还没来公司,我想等他回来了,跟他说一声再离开。” 她还是无法如此决绝地离开,虽然骨里的柔被前这个男人挑起,却不到对李谨炎完全舍弃。
“除了房,你还有什么一直想却没有办法去实现的?”他探询。
这个男人的话总能像音一样钻她心里,揭开她从未愈合的伤疤,令她痛楚,却又能上抚平她的伤,令她平静。
他很想了解她最需要的是什么。
常绵轻颤了一,忘了去推开他,一陌生又熟悉的激窜遍她全。
“我们可以先回老房,然后再慢慢思考你的梦想。”他建议,拉着她的手,似乎准备即刻带她回老宅。
“没有特别想要去实现的梦想吗?”浑厚的嗓音再次传耳际,唤回她的思绪。
“不,应该是我谢你,谢你现在我的人生中,谢你愿意在我面前脆弱的一面。”埃洛克低,薄唇轻贴住她的睛,温的轻她的角,缓缓走她的泪。
这五年,他默默关注着她,她一直着秘书的工作,特别在李谨炎边呆了整整四年,辅助他谈成了不少大生意,尽如此,她脸上总是平静如,仿佛所有的名利对她而言都是虚无的。
她垂,密的长睫遮挡了眸,这个男人说了她这几年的苦涩,心激的泪早已涌眶,她不愿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弱。
这个问题突然难住她了,这几年呆在李谨炎边,脚踏实地地工作存钱,闲暇时间则一心投到那个符号的研究中,本没有多余的功夫思考其他。
你不会接受,倔得令人心疼的你一定会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呆在承谨集团的原因,不就是为了存钱买回老房吗?现在我以四块五这个有特殊意义的价格卖给你,它就是你的了,你已经不需要再呆在这儿为那个男人工作了。”埃洛克依旧面带微笑,眯起的双却掩盖不了他的急躁绪。
“没有。”她轻轻摇,害羞地推开他,脸上的红晕令她棕的肌肤看上去更加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