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嬴政被她突然蹦的话吓了一,却没听明白。
“你也知嫪毐是假太监,整个秦国都知他是假太监,而他们却以为寡人不知,或是寡人知而不敢言。”嬴政说着,意识地握紧缰绳,仿佛那绳就是嫪毐,能一秒死便万事大吉了。
“不行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还没回家,我就死于坠了。”端端抱紧脖不肯再动。
端端扭看他一脸的忍辱负重,当即紧了紧他的手臂说:“今晚咱们就雍城把他宰了!”
“哈哈……”见她缩着脖的模样,嬴政忍不住大笑,往前倾,拉起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前臂上,又拉起她另一只手将她扶正。
“你要小心你妈那个老相好。”
“呃,就是和太后在一起的那个,叫……烙饼,啊呸,叫嫪毐的假太监,他可能会危及你的安全。”
快走到临时搭建的帐篷时,嬴政突然对她说:“你寡人的侍吧,这样便有理由和寡人形影不离,寡人以前在邯郸时叫赵正,你就叫赵好了。”
闻言,嬴政扑哧一笑,仿佛多年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和不满都烟消云散,对付嫪毐,他早有计策,只是里局势复杂,谁是敌,谁是友,他仍没有十足的把握。
政见状,即时放缓速:“别怕,你可以抓住寡人的袖。”
嬴政只好让停来,这才看她小心翼翼地直起,此时,的黑忽然调地动了动后背,吓得她又扑向脖。
《史记》记载了嬴政亲政的这一年嫪毐叛乱,是相国、昌平君和昌文君把他镇压去的,端端暗自为自己终于记起的历史人名窃喜,却不知后的嬴政听了她的话之后,面越发凝重。
“你说明天就要行冠礼了?”端端微微扭问他,不经意碰到他的巴,尴尬地赶紧把脖缩肩膀里,这一动作又让后背拱起来碰到他,她又赶紧直起,嬴政也合着直腰板,这回没有让她撞到巴。
黑不再使坏,保持平稳的步慢悠悠地小跑起来。
“好吧……你慢儿开车。”端端余惊未定,话说才意识到说错了,赶紧修正:“你让它跑慢儿。”
“嗯,本来和几位大臣约好昨夜商议细节,但寡人昨晚应该和你在河边过夜了,现在赶紧回去但愿来得及。”嬴政低又打量了一端端上的穿着,寻思着给她造一个份。
“袖?在哪儿?”端端的脸还贴在的后颈上,听他这么一说,便小心地扭过来寻找他的胳膊,却迟迟不敢动。
“好。”嬴政轻笑着回,她的手几乎要抓破他的袖扎他肉里去了,但他并不反,虽然他一时想不起来的画面,但记忆深仿佛就有这种久违的被依赖的觉。
端端却忧虑着另一个问题,她的现似乎打乱了秦始皇的登基大典,如果因为她而让那个假太监造反成功,那她真是罪孽深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