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看起来就和端整的手一样黝黑,即使她心里很清楚,这人只是两千多年前的一个秦国将军,但看到他极似端整的脸,她还是有种兄妹乱的罪恶。
“大王边的人都有你想象不到的癖好,比起蒙氏兄弟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现在只是帮大王验你的而已。”
“赵也不是你的真名吧?”说着,他趁她没防备就把她的扒来,一见她间一簇三角形的黑,更好奇地瞪大睛。
樊於期望着她的侧脸,又忍不住想到她的和她和,不得不深一气压心里奇怪的火。
“哇!秦国人都这么变态、直接、不要脸吗?!大哥,我劝你善良,再怎么污,你也考虑一我作为嬴政侍的份,如果让他知你喜看阉人的,你觉得他还会让你继续在秦国当将军吗?”端端见他近,赶紧卸背后的竹筐朝他扔去,但樊於期一挥手就把这个小小的阻碍拍飞,一个箭步跨过去捞住她的腰。
端端笑得正,却见樊於期沉着脸,忽觉尴尬,想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却被他及时捉住。
“放开我!要是让嬴政知你这样对我,他一定会杀了你的!”端端挣扎着,却觉得他的手指好像抠得更深了,深到要及她的那个了。
“还骗人?有本事你把衣服脱了证明给我看!”
“哈?难你也知蒙恬那个变态好?那家伙可真是丢尽蒙家的脸了!”端端想起初到秦国就被蒙恬五花大绑,还疑是被爆了菊的经历,但樊於期可不打算跟她讨论蒙恬的癖好。
这就是他昨夜摸过的地方吗?肉在哪儿呢?
樊於期自然不知她心里把他看成自己的亲哥哥,只想继续昨夜没敢完成的验,这儿荒山野岭、荒无人烟,他不用再顾忌被妹妹一家人看到,也不用担心她的叫喊会引来他人。
“难女人的是这样的?面好湿,上面好…”樊於期的手指抠隐藏在三角地带的肉中,另一只胳膊压得她的乳房都扁了,虽然听到她痛,他还是沉迷于肌肉所受到的柔,这是他作为一个秦国军队里的男平日里从未接过的。
“哇,你不用这么污辱人吧?就算我失去了男人该有的东西,你也不能直接把我归类为女人吧?”端端打算死撑到底,至少在找到回现代的办法之前,先保住小命要紧。
“啊?变态!你什么?”突然被他的大手覆盖,前也被一只壮的手臂压住,端端顿时惊叫起来。
“这你就不知了吧?我朋友是中医学专业的,他说金银花得在早晨趁它们还没开花前采摘,这个时候养分足,功效好。”说着,她笑着搭住他的肩,“真巧,我朋友叫乌期,而你叫樊於期,就差一个字,不过他姓乌,乌漆麻黑的乌,哈哈……”
过了一会儿,端端又看到另一种草药,便兴奋地朝他招手:“樊於期,快来看!太好啦!这是金银花耶!”
“你本不是阉人,你是女!”他终于把憋了半天的话说来,可是端端的反应令他更恼火――
樊於期见她激动得像个孩,便好奇地走过去,然而她所指的植放看去一片绿,矮藤上一条条细长的花苞像无数只小手。
“都没有花,怎么叫花?”他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