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期也穿过来了?
两千年前的一场逐客戏,在嬴政和李斯的pei合xia圆满落幕,端端的心qing却更沉重了。
史书记载的事件如期上演,她这个历史上没有存在过的人却在这儿一天又一天地混日zi。
每天的伤kou换药都令她尴尬得心惊胆战,生怕一不小心就ca枪走火,和两千多年的秦始皇闹chu“人命”来。
伤kou上的痂也掉得差不多了,留xia的疤却更彰显chu来,据说是个“蒙”字,所以她现在被勒令不得一人独chu1,免得又被刺客抓去刻字。
“寡人要去见一个人,你见解独特,可给寡人提提建议。”嬴政原本走在前面,shen后跟着端端和另外四个nei侍,这会儿他刻意退回来几步,凑近她说话。
端端早已习惯他这种特殊对待,便问:“什么人?叫啥?”
嬴政看着她一脸好奇的模样,忍不住想亲xia去,但旁边四对yan睛火re的视线还是让他忍住了,便直起腰,正经回dao:“顿缭。”
“顿――缭,好熟悉的名字啊,在哪儿听过呢?”端端挠挠脑袋,脑zi对这个罕见的姓氏没什么gan觉,倒是“缭”字有dian印象。
这时,她远远望见殿外广场上一个风度翩翩的白seshen影,虽然距离几十米,她还是能看chu对方gao瘦的shen形和黝黑的脸,那熟悉的五官令她震惊得一时移不开视线。
“他来自大梁,”嬴政补充了一句,转念一想,即刻发chu疑问:“莫非你是大梁人?”
“呃……”端端脑zi里闪现“尉缭”的名字,yan睛却还定在广场上那人shen上,耳边又听到他的问题,顿时整个人都乱了。
“寡人至今不知你是哪国人,你究竟来自何地?”嬴政追问dao,一想到对于她的了解少之又少,不禁气结。
这嬴政怎么突然生气了?可是那个人好像乌期啊!如果他也穿越到这儿,那她就不再孤单了,她还可以跟乌期一起想办法回去。
心里正充斥着激动和欣喜,嬴政却更急了,骤然抓住她双臂,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她才赶紧编dao:“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好像是从gao空掉xia来的,当时可能撞到脑zi了,有些事一直想不起来,我来自哪儿其实我也说不准。”
嬴政只是盯着她,没有说话,她心虚地垂xiayan,小声说dao:“不能因为我对一个大梁人的名字有dian印象就说我是大梁人吧?你看啊,我知dao吕不韦,但我不是卫国人;我以前听说过李斯的名字,但我也不是楚国人;我知dao蒙恬蒙毅他们爷爷蒙骜来自齐国,但我也不是齐国人;像这个顿缭,虽说来自魏国大梁,但顿氏在以前应该是属于顿国的贵族吧,但我既不是魏国人,也不是什么顿国的……”
嬴政静静听着她一一列举,眉tou也越拧越紧。
糟了,现在不是秀历史文库的时候。
端端不安地闭上嘴,看他抿嘴不语,脸颊上却因他这个郁闷的表qing挤chu两个养yan的酒窝,忍不住笑了:“还有全世界最最重要的秦王政,我知dao你虽在赵国chu生,却是秦国人,但我也不是秦国人呀。”
拍ma屁拍到屁yan上,shuang了吧!yanxia赶紧打发他去见顿缭,她才有机会去广场找乌期。
心里打着算盘,yan看嬴政似乎脸se不那么臭了,她赶紧趁re打铁:“听说这顿缭是个军事专家,秦国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