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重怀疑了。
“嗯嗯,舅舅你继续骂!等骂完了换我拿鞭你吧?”
都晨还俗后,仍当个假和尚云海四海。
“你个臭丫,跟你娘一样是个小贱人!”
那算得上话?
珍环自打七岁他回来那年被他过鞭后,就保持着距离。
“你――”都迹气一哽,错了。
“大,君报仇三年不晚,待种们长大了,有你好受的――”
说起来不疼,倒是该有的从不缺,所谓的父他也多多少少给予。
“娘啊――救命啊――”
揭了红盖,取了好金凤冠,一青披,他似迷痴般地扬嘴轻笑吻上她的唇:“无论多少年,你都是我妻,得与我牵手到白…”
“那就让我现在先宰了你们――”
昔日那残戾之人多有改变,倒是玩女人一日未曾变过。
她莫小八,曾被玉金枝八人大轿抬家门。
番外1
对于想诱拐她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舅舅,年方十二的珍环长得与母亲同个模。
所以他在等,等着玉金枝自其果,而不用脏自己的手。
珍环笑得乐,转朝屋外走去,躲角落的大弟二弟贼嘻嘻地盯着她。
都迹刑满后,正式接都家生意。
在她为前夫守三年后,女儿已满七岁。
她被五花大绑着绑在大殿圆中,大开的房门要是有人经过,怕不是羞死人。
而现在……
都迹冷了脸:“舅舅有好吃的好玩的可少过你了?!”
昔日都家七,只余三。
说起来疼,他又常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骂珍环小孽种,只是少了那么一恨意。
这不再是甲城,这是外最繁华的大城,谁也不认识都家五,都家三从来过。
――正文完
亏得娘亲怕她一个女儿家吃亏,随阿章习武,倒是有模有样几分。
四肢被绑,破碎的布料已不遮掩作用松松垮垮地挂在上。
“不要!”
心一紧,眶微涩垂首间被他压上床…
那是一种悲哀……
而今,再次的八人大轿,她与都枉凭媒妁之言结成夫妻。
玉郎的死,令这个男人枕无忧。
衣领敞开的膛那比她还要白皙的膛。
“珍环,你过来舅舅这里……”
她的丈夫一大红喜袍,本该是端庄,穿他上却是气。
“那舅舅你让我拿鞭你成不?!”
他说:“你和玉金枝长不了的,他没有我这样的包容度,迟早被自己的猜忌反噬。”
包容度?他也有?
房花烛夜,大喜的屋红烛耀,她黑眸一丝怀念如此小心翼翼。
都枉疼女儿吗?
她问过他,为何那半年没想过找她缠她?
她犹记新房夜,是他的温柔,像呵护珍宝的对待…
这是正式冠上都五少夫人的第一年。
上前一人一个拳:“让你们两个臭小笑得这么贱,铁定又欺负幺妹去了!”仗着自己年纪长又先习武,欺负弟弟们从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