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把行李整理整理,她就可以去園裡的那塊小地種些蔬菜。
「念紅,這些日來妳好嗎?」無視於她的冷漠,他此時只想說自己的內心話。「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那時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呢?妳知不知我找了妳多久?妳……」
正預備轉離去,他卻開叫住了她。「念紅……」
然而,她才納悶地外瞧瞧時,沒想到不偏不倚對上的卻是那雙就連在午夜夢迴都苦苦糾纏著她的眸!
翔翔呵呵笑地一個勁猛叫。「爸爸……爸爸……」
「請你讓開。」
「翔翔,過來!」
她到訝異。
於是她選擇回到這塊土地——這塊已讓她到陌生的家園。
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是他?
她得到!她知自己一定可以得到。
只是考慮了許久之後,她終於還是決定搬回台灣。
「站住!」
給她力量她才足以支撐到現在。
「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請你離開我們家!」她語氣冰冷至極。
略顯清瘦的他,獨特的俊逸和陽剛依舊,他的神裡還增添了她所不曾見過的熱切與癡迷。
壓抑激動的緒,她告訴自己絕不能心軟。「請你離開!」
她不會再相信他!她不會!
寒逸風正深深地凝視著她,膠著的神彷彿在注視著什麼珍貴的寶貝似地,他的視線始終不曾離去。
看著這個屬於她的家,她不自覺滿意的笑容。
「念紅,不要走!」
什麼?翔翔學會叫爸爸了?
正當她深深沈浸在自己的思緒時,外頭忽然傳來翔翔雀躍的叫嚷聲。「爸爸……爸爸……爸爸……」
他想追去,但一旁的石爾倫卻擋住了他。「兩年前你把她傷害得還不夠徹底嗎?你到底還想怎樣?」
甩了甩頭,她阻止自己再度掉深邃的黑眸而無法自。
「翔翔?」寒逸風抱起他小小的。「你的名字取得真好聽!」
不過,她該種些什麼菜好呢?
「唔……」翔翔搖頭。「我要爸爸……爸爸……」
見狀,念紅臉一陣青一陣白地乾脆轉進房。
她知自己那已結痂的傷還未完全復原,但她深信著時間絕對會沖淡所有的一切,總有一天她一定能夠徹底的走傷痛。
石爾倫怒不可遏地索一把抓住他衣領。「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去傷害念紅,不會!聽見沒有?」
因為這是她生長的地方,她並不想永遠待在異國而揹上了名副其實忘本的罪名,何況翔翔體裡著的血更是不允許她如此自私的一味逃避。
「這兩年謝謝你替我照顧她。」他仍執意闖。「但有些話我一定要當面跟她解釋清楚……」
翔翔指著他。「媽媽,爸爸……爸爸……」
搬完最後一件行李,念紅坐在臥房的椅上微微著氣。
可她記得無論她如何教他,他就是從不曾開叫爸爸的啊!莫非翔翔今天是吃錯藥了不成?還是他終於良心發現想開叫爾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