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安的全有抬起,里闪现的是泪光,但脸上挂著的却是大大的笑容,“没事,我只是太激动了。”他这麽说,也不算是骗赵武。“我们从今以後,再也不用担心随时需要逃亡了。不对,或者说,我们这十多年的心都白担了。”
“……”全有笑,给赵武时间,等著他想明白。
如果这信放在十年前让全有看到,他不知自己会怎麽样,但是随著时日的推移,全有已经明白了,其实当年,他对韩量的本称不得,不过是一种因著肉上的诱惑而被引发的迷恋而已。或者脆可以说,其实不过是纯粹肉的引。所以他在韩量背叛的时候可以拉著大队的人去寻仇,所以他在和韩量相的时候还是一种在上施恩施惠者的心态,所以他在得知韩量本没把他放在里而是真心对著陆鼎原的时候才会自尊心作祟的疯掉。而现在,换个人想一想,如果是赵武要抛弃他……只是这麽想一,全有就已经心痛得要死掉了,他相信如果真有那种事发生的话,不用去寻什麽仇,赵武离开他的时候就是他心痛而死的时候了!
“那个人为什麽拿著韩公写的方?我记得韩公除了主不给人看诊啊?”
赵武老实地摇摇。
“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只是因为自己的想象,全有就把自己吓得心慌得直需要赵武的保证。
“你知这个方是谁写的吗?”全有扬扬手中的纸。
“什麽意思?”赵武有懵,今个法之说的话他怎麽都听不懂啊?
“是韩量。我认得他的字。”
他现在都知,知是韩量送了治病的方,知是韩量送了银两给他们度过难关,知……韩量对他们也没要赶尽杀绝,这也就解释了为什麽这些年来他们明明住的离广寒这麽近,却没有被找到的原因。不是没被找到,而是他们放了他们一。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受到了庇护的,因为在这广寒的实力范围,外面门派是不敢随便来寻衅找人的。
“你怎麽了?怎麽了?又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了?”赵武急得搂紧在他怀里抖得厉害的全有,不明白他是怎麽了,这些年明明提起过去的事他也没有那麽难过了啊?!
全有对於赵武仍旧陆鼎原叫主也不说什麽,也许他心
息,好平复自己激动的绪。
“韩量……韩……公?”一开始赵武还没想起来,後来终於明白过来了,不禁惊叫声。
“不会不会,死都不会。”赵武急著回答,更著急的,是想把埋在他怀里的全有的脸扯来,他想知他到底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