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就这么离开,司空澜莫名又有些不舍。
“为什么?”他难得施恩,主动为人提供帮助。
面对她一而再的拒绝,司空澜自然心生不悦。
“把她给我带走。”
所以呢?
阮不紧不慢。
“你知不知从没有女人敢拒绝我?”他语气一沉,冷冷。
对于她的胆识,司空澜不由另相待了几分,而他的手也从司空蔚的心腹那里挖了她的份。
阮眨眨,奇怪这家伙怎么还不走,坐在这儿跟她大瞪小是怎么回事?
阮终于愿意搭理他,对他吐第一句话。
既然知她份,其实也没有在她上浪费时间的必要。
她立刻改变策略,低眉顺,故意羞带怯地。
份了,何况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天王老来了也不怕。
司空澜眉梢一挑,她的回答再次令他讶异。
但是,他这型不是她的菜。
但她宁要自由,而拒绝了司空蔚提供给她的荣华富贵,这样的选择倒是让司空澜有些玩味。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虽然贵为天,但皇弟女人的香闺似乎也于礼不合。
恰在这时,司空澜的侍卫急匆匆地闯来,看样司空蔚收到消息正赶过来。
阮终于多看了他几。
司空澜正准备离开,可当他才走几步,忽然又转过看向床上的女。
若说一开始是新鲜,现在他只觉得这女太不识相。
闻言,司空澜轻笑了一声,一掀袍,索坐在了床边。
而且才甩掉苏奕和沈若轻这对好基友,如果又惹上这对皇家兄弟,原想要达成自由自在不受束缚的心愿,只怕是难上加难。
他本来也没打算碰她,不过是觉得这女特别,皇弟似乎又格外看重,便随意试探几句而已。
或许这就是皇弟对她另相待的原因,生于皇家,旁人都是阿谀奉承虚假意,想听一句实话都困难无比。
听到这话,司空澜怒气果然消散了大半。
“陛,实不相瞒,贱妾于烟花柳巷,不是不愿意,而是怕玷污了陛的贵龙。”
“司空蔚救了我,就让我以相许。谁知你又要我以什么作为回报呢?”
“谢谢,不必了。”
虽然司空澜容颜俊逸,剑眉星目,五官如雕刻般深邃,贵为天,他此刻未着金灿灿的龙袍,但一靛青刺绣蟒袍玉带尽显低调奢华,气度让人过目难忘。
“承蒙陛看得起,还是不要了。”她依然婉拒。
阮脸上呈现的这个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的表尚未来得及收回,便被他纳底。
司空澜扯着唇角,笑肉不笑。
以她的,的确是不够攀附他,还算她有自知之明。而且这女倒是乎意料的诚实,想他从小见惯后女勾心斗角惯于撒谎耍的样,她这样的坦白倒是难能可贵。
“那你便也以相许如何?”
司空澜准确地从她波澜不惊的目光中读她的潜台词。
“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司空澜说。
原来不过是个从烟花之地逃跑,又差落山贼手中的贱婢。
听到这熟悉的台词,阮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