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拥有大的势力。
果不其然,她重新现在他们面前,是作为司空蔚的女人。
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柳柳成荫,他们遍寻不着的女人,就这么被当人质抓了过来。
阮嗯了一声。
“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本来将他们车包围得不通的人,不费灰之力可以来个一网打尽的队伍如般退走了。
她真的如她所说,说服那男人放过了他。
平常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能镇定自若的萧越,此时额上青筋直冒,一拳砸在车框上,声音在安静无比的环境里听来有些惊心动
魄。
虽说留得青山在,但他此刻依旧憎恨自己的无能。
阮是如何说服司空蔚放过萧越的呢,很简单,她只对他说了一句话。
“跟你有纠葛的人是我,你应该也知萧越是良民,作为官府之人,可不能利用权势欺压百姓。”
司空蔚纵一跃,从上来,一把攥紧了她的手臂,他俊颜如罩寒霜,盯着她的目光阴冷慑人。
他显然不想跟她当着这么多手的面讨论纠葛,他俨然就像一个妻跟野男人私奔被他逮到,虽然绿云罩,气得想一刀
砍了那野男人然后将他碎尸万段,但众目睽睽之,碍于面,碍于她说的在理,他又无法发作,只好暂且忍这一气。
司空蔚一臂抱着阮骑上,刚准备调转往自己府中行去,却被司空澜派来的耳目声阻拦。
虽然百般不愿,但司空蔚是在司空澜的帮助,调用他的暗卫,本来是想潜敌方阵营趁机将她带走,没想到有人先手为
。
所以他们将计就计,一路追踪的同时调兵遣将,在这里将他们伏击。
司空蔚如果此刻将她带走,就是过河拆桥,摆明跟司空澜作对。
得知她跟新任武林盟主沈若轻和他们着重盯上的苏奕都有关系,司空澜便想拿她饵,将那些江湖匪类一网打尽。
短短一天之被折腾来折腾去,几经易手,饶是铁打的阮也觉得吃不消,于是她索一脸冷漠,一声不吭。
司空蔚倒是满腹说之词,可见她这般模样,他又不甘放低姿态,便揣着复杂纠结心思,俩人一路沉默无言,到了司空澜面
前。
相较于上次见面,司空澜投向阮的目光充满意味深长。
“你是故意接近我皇弟的吗?还是想通过他来接近我?”
他吐的一句话,犹如一颗石块砸司空蔚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阮挑眉看向司空澜,她并不意外司空澜对人心险恶的揣度,毕竟他是继承了皇位的人,恐怕边最亲近的人都要防着被算
计。
对于司空澜的质疑,她扯了扯嘴角,一副懒得跟他争辩的样,说。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说什么你也未必会信。我现在又累又饿,还受了惊吓,你们费心抓我过来,应该不是为了待死我
吧?”
司空澜当然不会用这种方式为难一个女人,于是他吩咐面的人将她安顿好,同时安排了武功的护卫将她看守起来。
“等一。”
就在阮要离开时,司空澜像是想起什么,掏一个小瓷瓶,却是递给了司空蔚。
“这是苗疆给我贡的一对蛊虫,名为人蛊。据说此蛊虫,母蛊便能控制蛊不能离开太远,受蛊之人虽不至死,却会
腹痛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