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摊手,无奈地说:“那时候我要逃跑,哪有机会见人?”
我放手中姜汤,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胡扯!少不要脸了!”石冲着我脑袋轻轻敲了一,鄙视,“就算没有你,南世家的武功不适合我的路,而且我也有别的事要,迟早要叛逃的。”
石摊摊手,无所谓地说:“我在江西剿匪的任务没完成,又去劫了你,算是叛逃了。估摸南焕为了不得罪安乐侯,早已命逐我师门了。”
“放屁!我才不会把你这丑八怪当天仙看!”石很自信地否决了我对他审的“污蔑”,然后敲了我脑袋第三记,“你被送走的时候,自己的东西还没收拾完,怎么还记得给我把东西送来?真够蠢的,我的东西是那些抄房的家伙敢吞的吗?你走前说一声就是。”
石大大地松了气:“也是,现在的南冥纵使有心,也是护不了你的,千万别找他,以免被盯上。”
其实我早知自己的逃亡计划错漏百,如今被骂得无话可说,只能抱着脑袋不停叫“唉哟”和“大爷饶命”。
我,抱怨:“要不是怕丢你父母的遗,我早就跑门了。”
“逃跑?”石的细长瞪大了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当然不能回去,如果侯爷找南焕要人,我还是得被送回去!”我斩钉截铁地说回答。
我接过姜汤,盯着他手臂,又看看四周船舱的一些刀剑痕迹问:“你怎么受伤了?侯爷的人追上了发生恶战了吗?其他人呢?好像这不是原来的油船啊?!”
我问:“什么事?”
我差被他呛死。
他很装模作样地说:“小女孩家家的,不要问东问西!”
“嗯……差不多吧,手上的伤没什么大碍。昨夜离开了三十多里路时,不知哪里了破绽,侯爷派了快船追上来,我们火拼了一场,幸好我义兄来帮忙,否则怕是逃不脱。”石有些庆幸地说,“好不容易杀退了人,我就带着你伪装走旱路,然后偷偷换了船。南冥的那些,他们……他们回去和主复命了。”
我喝了姜汤,哀怨答:“他和你一样,审异常。”
“三个月前,去任务时结识的,我和他格相投,一见如故,然后又因缘际会,有了生死的义,便结拜为义兄弟了,这次你的事多得他大力帮忙。现在他在岸上引开追兵,待会过来和我们会合。”石解释完后,又犹豫了一会,低声说,“我们不回南世家了。”
我问:“你怎么不他叫少主了?”
“你什么时候有义兄的?”我很诧异。
“白痴!胡闹!”石重重敲了我第四记,愤怒地骂,“南世家的地盘有多大?半夜三更没没车的,就凭你这双没用的小细,跑门又能跑多远?只要随便派人带上一猎犬去追,要抓回来还不容易?到时候还得安上个逃的名,怕是还没送到安乐侯府,就已经给整死了……”
兴冲冲地跑船舱,拿只破碗了,给我倒了满满一碗姜汤,递上:“咱们已经离开了安乐侯的领地,往河东去了。”
“喂……”石见我不说话,又敲了我脑袋一记,很困惑地问,“就冲你这模样,安乐侯怎么就看上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