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路走来真没遇到过人?”石问。
拓跋绝命:“别怕,让石小弟淹死它!”
他伤得不算重,就是看起来恐怖。背上是两长长剑伤,腰侧一,上一,手臂一,割得很整齐,皆不是要害,鲜血凝结在衣服上,糊成了一块块,有些碎布还沁了伤深,撕的时候,有些像揭,再加上酒碰伤是锥心刺骨的痛。石五官全皱起来了,牙关在咯咯作响,却撑着一声不吭,手中抓着的床板一给成了碎片,发阵阵破裂的响声。
我拼命。
“杜三声呢?”我再问。
“我始终不愿相信他会这种事,你先别急,瞒受伤的事,他不好,有所顾忌,不可能在船上和我动手,我们可以晚再试探一。”石很快作决定,继而他困惑地看着我的脸,“其实……我这几天一直
武学上的事我不太懂,我指指窗外拓跋绝命的影,蓄地问:“怎么办?”
“丑八怪,你找死?!”石恼羞成怒。
石站起来,活动一,鄙视我:“我站在,看见龙昭堂的车队徐徐而来,包围了茶寮,不知你事了,还真当我是傻的不成?“
拓跋绝命:“上也有老鼠?”
提起这个问题,石变得很沮丧,他原地转了两圈,摇摇:“不是杜三声,杀死我爹的人是用右手剑的,杜三声却是用左手,而且他材小,甚至还没你……没理由会大开空门,选择一个艰难的姿势去刺我爹的咽位。所以我发现龙昭堂后,就放弃了刺杀计划,和拓跋绝命折返,分营救。”
最近一直逃亡,他平时是靠肩宽勉撑着衣服,才显得壮些。脱掉后才发现他更瘦了,太阳晒黑的肌肤紧紧贴着肋骨和肩胛骨,腰只比我两寸,除了手臂上肌肉特别发达,搁现代就是一竹竿,我送他的那颗星星还挂在前,却换了条大大的金链,显得有些不太平衡,像个暴发……
我戳戳肋骨,小声嘀咕:“这么瘦……”
看他要自己动手,我赶紧拿拓跋绝命的烈酒,先自己喝一壮胆,再给他喝几,然后用剩的一清洗伤。
我说:“有老鼠!”
他的江湖经验比我深,对拓跋绝命的认识也比我深,男人间的兄弟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得。我只能将自己的怀疑说来,让他去决定。
石:“……”
拓跋绝命在外问:“怎么了?”
因为上次的心理阴影,他对这条撤退方案安排并不那么满意,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一边摇船一边嘀咕着:“不要又沉了。”
拉他一把,八成还没到岸就得抱着那堆财宝沉了去。
深衣服看不清伤势,我把石拉客舱,起油灯,生火烧了壶,要帮他包扎。他见我伸手乱摸,还有不好意思,说要自己来。我不三七二十一,扑过去,鲁暴力地抓着他的衣服一统乱撕,剥得只剩条亵。
石披上衣服摇摇:“再看看。”
我:“吱吱~”
老鼠不叫了,我将盆里的、血污的衣服从窗丢掉,给石把剩的伤用细密白布一卷卷缠好,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再收拾妥当剩的东西,低声问他是怎么追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