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渐渐冷静来,新仇旧恨涌上,一种烈的愤怒丝丝蔓蔓地占据心,我收起恐惧的神,换上讨好的媚笑。合来服侍沐浴更衣的侍女,解上层层衣衫,主动步桶中。然后任凭她们梳妆打扮,只红着脸,咬着唇不声。
我拍着桌吵闹:“我貌丑人贱,不上你们教主,我还要为亡夫守节,宁死不从。你们禀告教主,另择人佳偶吧。”
“教主对她不闻不问的,又俗又的丑女人还想晋份位?想得!”
“怎么可能。”
“听青阳说……是这女人的背影和姿,和教主多年前仙逝的妻有几分相似。教主便顺推舟……”
“他们劝过教主,可是老爷在旁边一个劲夸寡妇好,能生养,教主没说话,就是默认!”
隐世十年,蜗居不,毁去容颜,终生不嫁。
“这女人似乎是乡婆娘,死了男人,没什么靠山,好打发,将来生了儿后给笔钱便是……”
更绝望的是,木无心今天晚上就要来我屋禽兽事。
“听说教主神似乎不太好,偶尔看错也是有的……”
“教主就是想要个继承人吧?对这女人的名分安排,什么都没说……”
“……”
那人传话:“就她了!”
“月青,你说话别那么直,好歹也给人一希望啊。”
“可这女瘦得全没二两肉,教主应该喜丰人吧?而且她还是个寡妇!”
她们当我害羞,手脚麻利地收拾完毕,然后留人看守离去。我临行前,将自己的行装要了回来,用指甲轻轻在荷包夹挑了一挑,指甲里染了些许青白
她们八卦得很起劲,我综合概括了一:木无心可能是男风好者,本不打算娶妻纳妾,只想找个母猪给他崽,他随手往窗外一指,我便在大街上中了五百万巨奖!
“老爷劝教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整整劝了五六年,教主怎会忽然妥协?怎会看上这个丑八怪?”
车走了半天,我被关烈火教在关外的别院,无论怎么哭闹都没用。旁边坐着两个死死监视着的黑衣女,都武艺,长得很清秀,她们并不把我放在里,闲暇时在旁边自顾自地说悄悄话。
“你吵够没有?日吵夜闹,有本事自个儿自尽去!”左边的黑衣女人瞪着我,训斥,“这天底,只要我们教主开,莫说你是个寡妇,就算有男人也得乖乖过来伺候!若把教主闹烦了,我八刑堂立刻收了你,梳洗、烙铁,老虎凳,檀香刑,你玩哪一招?陪你练练。”
右边的黑衣女人则笑言:“杀人放火得多,抢民女倒是第一遭,新鲜新鲜。难得教主看上你,把他侍候好了,生个一男半女,过两年便赏你万两黄金回家个地主婆。若是他真喜上你,说不准还能看在孩份上给晋个份位,到时候上无大夫人压制,你还怕日过不好?”
我赶紧分辨:“我是寡妇!不!不要,我――”
我对禽兽和禽兽手的人品绝望了。
还了个很扭曲的笑容。木无心在二楼半掀竹帘,远远的随意看了,再次对旁边的人说几句话。
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那群禽兽就把我了昏,扛起来丢上车,打包绑架走了。
为什么我退让到这个地步,禽兽还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