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霍旭西一笑起来,,将还剩大半的香烟烟灰缸,眸中的星火也一同熄灭。
陶瓷小白勺沾沾碗里的酒,从风池开始,沿着大椎用力。
“你的清彦哥哥,不是说这个月回来吗?”
话, 膛起伏。
“怕痛?”
后背紫一块红一块,像被施了鞭刑。
霍旭西显然也愣了愣。
陆梨嗤笑:“弱鸡,这痛都受不了。”
霍旭西发被扫乱,刘海掠过漆黑的眉,恍惚潦草,竟有几分妖冶。
“你不是鼻吗?生姜可以通气,放去,两三个小时就好啦。”
陆梨这就要他鼻。
“到鼻里。”
霍旭西迟疑地解扣:“碗里是什么?”
“白酒。”
“……”霍旭西拧眉轻嗤:“开什么玩笑?”
陆梨是人来疯,贪玩,对方越躲她越兴。
霍旭西忍耐许久,手指揪紧薄被,忽然骂:“靠,你能不能轻儿?”
霍旭西有担心她没轻重:“你到底会不会?”
“趴好。”
“!陆梨你玩够没有?!”
陆梨嫌他啰嗦,自己上手扒拉几扯掉他的睡衣。
霍旭西又陷沉默。空气中依稀闻到消毒和烟草燃烧的气味。灰蓝薄雾缠绕着他凌乱的刘海。电视正在播放暴力犯罪电影,画面血腥残忍。
她脸又红又白,站在茶几边结巴:“你、你有病……”
“我要告你待。”霍旭西坐起穿衣:“辣手摧花,你够狠。”
“我怀疑你在扒我的。”
“把衣服脱了。”她说。
陆梨找自己的包,准备跑路。
他没说话,倒是不紧不慢坐起,像在琢磨什么,随手拿起烟和打火机。
霍旭西炸,倒是乐得她前俯后仰:“就是痛才好呀,都痧了。”
“来。”
“谁准你回家了?”他扭开脖,结似小山尖,旁边蜿蜒着青血,在肤底若隐若现。
她双膝跪在沙发上,居临,将他得翻侧躺,紧贴靠背,全然占据上风。
终于刮完,她兴致拿手机拍照片,递给他看。
陆梨觉得他这副倒霉的小模样异常好玩儿,忍不住抬手脑袋:“狗尾巴花吧你?”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想过别的可能:“对,不然呢?”
“脱衣服,我给你刮痧。”陆梨用勺敲敲碗:“刮痧也可以治冒的,你又不肯吃药。”
“陆梨,”他问:“你还要追求古代人吗?”
她试图消解尴尬气氛, 当即转移注意力, 跑到厨房捣鼓一阵,没一会儿来。
“刚才你是故意的吧?”
可他忽然决定不再忍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同时抬起右臂隔挡,没想到压住了一团绵绵的东西。
“听话,乖。”
陆梨心脏又漏了几拍,意识到这个,她赶忙再次转移注意力,跑到厨房切了几块条状的生姜。
霍旭西愣怔:“哈?”
陆梨蹙眉:“嗯?”
“怎么不会?以前外婆经常给我刮。”
原本轻松的气氛突然变得局促,其实开个玩笑东拉西扯就消解了不是吗,为什么他不这么,反而阴沉沉的,满晦暗不明?
嘴上讥讽,脑却在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不要被他的宽肩窄腰和手臂线条迷惑视线。
这时霍旭西却开,抛一个非常突兀的问题:“古代人什么时候回来?”
“嘛?”
陆梨觉不对劲,立刻弹开。
陆梨不解,他什么意思?
“试试嘛,怕什么。”她扬眉:“你早痊愈,我也可以回家休息。”
霍旭西扭躲避:“警告你别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