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这么厉害呀?”陆梨他的脑袋。
“狼崽而已。”
“别人是谁?”
陆梨叹服。
陆梨听完笑得肚痛:“你是她的克星吗?”
他又说:“我小时候有个名号。”
三姑醒来拿扫把追杀他, 追了整整二里地。
在对付二叔这件事上,全家的枪绝对一致。
陆梨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他巴:“跟我在一起你也不会吃苦,信吗?”
霍旭西接到表哭诉的电话,当天带着龚蒲和冯诺上门,二话不说先还了几个嘴巴,接着将这泼双手反绑丢猪圈。
我的天。陆梨五官皱起,伸指戳他的脸:“你怎么那么浑啊?万一她真喝了怎么办?”
“就是她安排你跟我相亲的, 你还真听话。”
“救星,她酗酒的病是我治好的,不然早就喝死了。”
“……”他没好气:“怎么就鬼了?”
“别提这个。”霍旭西讨厌自己比她年纪小,但转念觉得计较这个颇显幼稚,于是岔过去:“总之,和我在一起,以后你不会吃任何苦,信么?”
“我就在边上看着呢,能让她喝那玩意儿么。”
他哑声愣了愣:“……我爸。”
换她也会有仇报仇的。
陆梨心想,反正在三姑里他肯定和无异,好不到哪儿去。
提起这个人,霍旭西难掩鄙夷。
陆梨依稀想起一件事:“你二叔呢?”
从此二叔见了他就绕走,只敢在背后骂他大逆不、天打雷劈。
陆梨摇笑:“我最苦的时候,你还没成年呢。”
等霍旭西少年时期,个猛窜,大朗,打架更是打了经验。
陆梨眯起双,手摸去掐他的腰,懒得拆穿。
他二叔是个真正的烂人,年轻时就在外面吃喝嫖赌,每次回家都找爷爷要钱,还骂三姑带拖油瓶赖在娘家不走,甚至伸手要她付房租。
这家伙忽然宣誓嘛?
陆梨摇:“姑妈和表受欺负,难还要跟对方斯斯文文讲理?”
“所以你也坏不到哪儿去。”
二叔死不改,某次暑假霍樱放学回家被他遇见,叨叨咒骂一路,什么没爹的野种、赔钱的东西。霍樱忍无可忍回嘴,他一巴掌打了去。
霍旭西撇起嘴角:“三姑喜果酒,自己用粱泡了两大罐,我见她那么喝,就往里面扔了只死耗,第二天她准备倒酒的时候盯着玻璃瓶看,然后吐得昏天黑地。”
“我十八岁就来混了。”他对自己的社会经验和事业成绩颇为自负:“你要早认识我,不用受那么多苦。”
确定不是狗崽吗?
陆梨眨睛:“怎么治?”快说快说。
庭充满好奇:“三姑是和你爸住在一起的吗?”
“什么,是不是鬼?”
霍旭西却问:“不会觉得我太冲动,太暴力吗?”
早年三姑因为婚姻失败, 常常酗酒, 喝醉以后滔滔不绝地骂街、倾诉,大半夜搅得全家不得安宁。白天父母都去活儿了, 她倒在屋里呼呼大睡, 霍旭西看不过, 抓了两只活蛤ma丢她的被窝。
陆梨发现霍旭西不仅是白塔洗车店的主心骨,更是他家的梁。
霍旭西笑说:“别人都劝我冷静,少动手,我还以为自己真是个火药桶。”
后来有次趁着四无人,小阿旭被他抓住胖揍了一顿,三姑发现,立刻跑去找他算账。
“嗯,他们都是很善良的人。”
“嗯, 她离婚之后回来和我爸生活, 直到现在。”
“你的养父母很疼你。”
“我快烦死了,从小就烦她。”
可他今年才二十四岁。
当着众人的面,小阿旭用天真的语气问说:“二叔,你怎么脸这么厚呀,想钱想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