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有些紧张地僵住,肉不由自主地绞紧。
阿秋讷讷回:“公,你还是自己脱吧,我脱得慢……”
那个……居然是竖起来的……
”她觉自己的嗓都要烧起来了,讷讷地回答,“我不敢。”
顿了一,独孤决定忽略她的解释。压,用硕大在她的花反复摩,直到沾满蜜汁。觉到花的搐频率越来越快,他手持巨将抵住。
阿秋才意识过来,倏地收回手,说什麽也不肯再动了。
是,她的没有动,但是花正像一百张一千张贪婪的小嘴,正拼命着他的分。
阿秋刚一,巨就用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开始攻。可刚去一个就遇上了阻隔。
“啊!”她扭动躯,不知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然後咬紧牙关不再发声。
“我去了?”
“嗯。”
“不准咬!”他的怒火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来,加快的动作,命令:“给我叫来!”
“啊,好。”阿秋气,双手朝後紧紧握着床单,试图放松自己。
独孤抬起她的双以便於自己查看交合,只见原本紧闭的花现在被绷得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一圈薄得透明的肉将他紧紧裹住,看起来好像他再用力一就会将她撕裂,比雨後的花还要脆弱。
独孤本以为自己会觉扫兴,可是看着她尴尬的脸,加上满怀的玉温香,不知怎的就有些好笑。“怕什麽,我又不吃你。”
独孤面目狰狞,没有再费力气斥责,而是咬牙开始猛烈攻击她那一。
因为两天前已经“开发”过一次,今天还算行得比较顺利,过了一会望就去了一半,但是,据以往的经验,这里是一个坎。就在前面有一圈肉,是阿秋的,如果故意冲,就会刺激她达到。
阿秋颤颤巍巍地伸往他腰带的方向,却不小心碰到了他昂扬的望,因为睛看不见,还以为碰到他的大了,顺势往上摸去。
唔,这话有疑义,但是这等景倒也没人跟他计较。
“继续啊。”独孤促。
独孤微微一,再次撞,这次没有急躁,到了被阻挡的地方又来,反复诱导着让她交自己,慢慢地往里推。
“放开一,我不去。”独孤声音都有些变了,显然也很辛苦。
“你别乱动!”该死,他快要被疯了。
虽然碰得不是很重,独孤还是“跐”一声倒一气──两人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了,但是这麽久以来阿秋还没有碰过他那个地方呢。
独孤勾起嘴角:“阿秋是嫌我太慢了?”说着用最快的速度刷刷脱衣服。
可是,尚有分在她的他深知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麽脆弱,因为被她包裹着的望正受着极为愉悦的生死折磨。
这太没理了,明明折磨人的是她,扮演恶人角的却是他。
阿秋无意识地摇摇,原本细碎的汗开始慢慢凝聚成汗珠,沾湿了鬓发,然後一阵搐,在他
“我……我没动……”阿秋弱弱地解释。
他咬牙,,再撞击,不所料,的褶皱刮到了她的。
“嗯。”阿秋认真地,“你都已经起了,如果一直忍着的话,对不好。”毕竟是学医的,这理她还是懂的。
“唔……”阿秋艰难地适应着的异,皱起的秀眉表示这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