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秋脸涨的通红,“是因为公太大……”她有些委屈。为医者,她知正常人的尺寸是什麽样的,而他的,是在太超过了!
过後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趴在她上,小心地不要压到她。
独孤沈默了。
他终於失控,在她肆意冲撞起来,直到挤也没有停止。
“真的没有!”其实前两次被伤都算是“意外”,没想到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那麽大。
“嗯。”为罪犯,阿秋也不敢说什麽。
“对不起,”他歉,“这次有没有伤你?”
“真的?”他还是觉得先看一比较保险,如果伤到了,今天就必须停止。
“再忍忍……”独孤加快速度,再一次在她的最深。
“你刚才说很涨……”他摸摸她的小腹,刚才是很失控,但不代表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而她的小腹确实鼓鼓的,一方面是他的硕大还留在里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和蜜汁被堵在里面排不来。
“啊!”阿秋被刺激到不行,终於在最後一次中晕厥过去。
阿秋有些羞愧地低:“对……对不起……”
“我……”阿秋。
“啊……公,好涨……”她胡乱地摇着,双手在他背上划一红痕,虽然涨的疼痛不已,却又受望的控制不断迎合着他,扭动、撞击,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浪。
他,哽咽不已,一阵一阵痉挛,得紧紧的。
事实上阿秋也有些担心再来一次肚会被涨破,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不能放弃。
“唔……”他被得青筋暴起,满脸通红。
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一方面的原因。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抗拒吧。
新一轮的攻再次开始,这次总算没有之前那麽艰难了,只是在最後阿秋又被得崩溃:“好涨……轻,轻……啊……要破了……不行了,求求你,呃……”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表面平静,但是实际上两人交合的地方温度未降,而且阿秋的质又来捣乱,花蠢蠢动,一也不客气地着他未见疲的望。
“你……”独孤。
独孤连忙望,只见花一阵洒,许久不停。这麽多,看开她刚才真的很涨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於低吼一声,在的深释放了自己,而她也在涌的烧灼达到了。
“你不用安我了。”他叹气,“如果你有心的话,我们的交合就不会每次都那麽艰难了。”
息稍稍平复,阿秋终於能开:“公,阿秋不觉得……我不是不想被你……”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晕眩
阿秋柔顺地别过脸,张开双,“嗯。”
一盏茶时间过去,独孤微微起问:“我动了?”
“唉,算了。”独孤只能苦笑。“不过,我撑不了多久了。”被这样着,哪个圣人能忍得住?
“没事,再等等,等它交完你再来。”
“没有没有!”她抱住他的腰,阻止他来的动作,“这次没有!”
尽睛看不见,她还是很清晰地觉到了他的痛苦,来不及解释什麽,她只好伸手抱住他的脖,尽量靠近他。“公,来……求求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