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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一看。
阿秋收起纸条,不自觉地嘴角微微翘起。
现在冰天雪地的,摔伤的况确实不少见。
“这几个月在里还好吗?”
“嗯。里医书很多,可是我还是没有找到解开‘梁祝’的方法。”阿秋有些黯然。
而独孤在婚礼过後跟着秦问天和宁凡夫妇离开了,这几个月都没有他的消息。
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嗯。”
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过去,那熟悉的味让她一安了心。
阿秋有些窘:“没事。”
“天气冷,我们今天吃些羊肉火锅补补可好?”
独孤知她执拗,也不多说,转开话题:“你的怎麽回事?”
正想着,一太医来送了一张小纸条。
她不由得想起独孤──慕容韬死後,山花和寒枫趁着未七七举行了婚礼,离开了皇城。前阵写信过来邀约她一起过新年,但她在这里还有事要忙,就没有答应。
独孤也没有追问,直接抱着她上了楼。
失了,没想到叶盛云并没有把它放在空间里。
结果,一向奉行低调政策的阿秋那天不得不坐着皇里的车去。尽已经挑选了一辆比较不那麽华丽的,一路上还是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找不到也不要紧的。”
不过这拉伤也太不是时候了,他安排的好些事都要泡汤了──愿意怨不得独孤要一直追问去啊。
她始终没能找到机会为他诊脉,也不知他上的“梁祝”现在怎麽样了。而且看他的况,分明是走火,经脉受损,要恢复当年功力恐怕很艰难。
两人开始安静地吃饭,独孤不时给她夹菜刷肉,直到她放筷表示饱了。
楼上很安静,只在临街的位置摆了一桌酒席,因为天气冷,门窗也合上了,只隐隐传来街上的喧闹声。
这几个月浸淫於皇珍藏的众多医书之中,确实没有好好吃饭。阿秋自知理亏,低认错:“对不起。”
独孤将阿秋放在宽大舒适的椅上,摸摸她的脸:“怎麽又瘦了?”
这几个月她废寝忘地在这太医院里查找解开“梁祝”的方,也跟太医院里的太医行了多次交,可惜这“梁祝”实在太过诡异,一时也没有什麽展。
独孤看着她,眸深沈,仿佛正在酝酿些什麽。许久,终於放过她,在她旁坐。
“你在里跟人聊天的容还特别的,怎
阿秋难得地吞吞吐吐起来:“就是……不小心拉伤了筋骨……”
“没事怎麽会连站都站不稳?”独孤又不是瞎,才不会相信她的说辞。
好好的怎麽会拉伤筋骨?独孤皱眉:“你摔跤了?”
阿秋没想到话题又转回这里了,一张小脸倏然通红:“没事……”
阿秋见他一直穷追不舍,只好实话实说:“荣贵人说我筋骨太了,要我拉拉筋骨,结果我一不小心太用力,就拉伤了。”
三日後?三日後是除夕……
“怎麽了?”几个月不见,独孤的声音越加沈稳了。
阿秋不说话,沈默的表示不认同。
到了目的地,她撩开车的帘,蹲正要车,一,差直接摔去。
“三日後午时,庆和楼。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