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在皇,受了很重的伤。”
是夜,别居房红烛照。
“我不敢,”他凝视着她,“我怕你担心难过,更怕你不担心不难过……不我要什麽,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阿秋会怎麽看,阿秋会怎麽想,可是,我也知在你心里,这一切都跟你没多大关系……”
“不用多说了,我喝就是。”独孤颇有些心灰意冷的味,“不过先过了今晚再说吧,我让人送来了新鲜的羊羔,我们今晚在温泉别居刷羊肉。”
我知!”独孤依然阴沈,眸怒火隐约,“我问你想要什麽?”
所以,去西北游历什麽的,本就是在骗她。
“我师父医术很厉害的,我的伤早就好了。”
“阿秋!”独孤叫住她,“我之前练功走火伤了筋脉,连师父都没有办法治好,所以练功度一直很缓慢,而且只要绪一激动就容易得伤。”
她的固执,总是让人又又恨。
阿秋瞪大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之前她在丧父之痛中,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一!
独孤哑然。
“是。”失去力之後他必须重新修炼,一心求快本来就充满了风险,结果一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就走火了。有师父在,他虽然很快恢复了过来,但筋脉受损,练功越加困难了。
自从知叶盛云手里有能解百毒的灵泉後,他就预料到会有离别的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麽早。
将筋脉全打碎再重新连接,她无法想象那有多痛。“为什麽不告诉我?”
“你一年半以前就已经走火了,如果他能治好你的伤,为什麽要等一年?”
心猛地
阿秋充满了恳求的意味:“公……”
阿秋踟蹰了一:“公,我现在可以为你把脉吗?”
独孤忽然充满凉意地笑了一:“我就知,你是不会放弃的。”
“所以回去之後师父脆将我的筋脉全打碎,再以秘法重新连接……我运气好,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连师父都说是奇迹。”
独孤手里拿着瓷瓶,百交集。
来的是阿秋。
他笑了──这麽多年,好像每次她想替他把脉的时候总会“意外”,害得她现在都有些焦虑了。
“来。”
“走火是因为……我?”阿秋想起她第一次告诉他“死生契阔”以为的时候,他的失控。
“过来吧。”
☆、死生契阔(H)
看着他有些灰暗的脸,阿秋忽的有些不忍:“对不起。”
“你怎麽还不睡?”他有些意外。
两人静默了许久。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独孤阴沈地说完,不等阿秋回答,转走了去。
阿秋坐,很认真地把脉,秀眉蹙起,满是疑惑。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你是怎麽好的?”明明上次在皇对付那些武皇卫的时候他还没有好,就这麽短短几个月,他是怎麽痊愈的?
“我想要解开你上的毒。”
他多希望上的毒就这麽永远解不开,反正她也没办法上别人,不如就此困在边一辈也好。可终究,还是不行啊!
阿秋忽然觉得心闷痛,一种陌生的绪让她气息紊乱,她了一,起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