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哥哥,我不想跟你分开。我跟你一起去,好么?”梅若依哽咽着。
孟夏不学医,孟祥宗一人,既要坐诊,还经常诊,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每日里累得不行。傅君悦没答应去医馆坐堂诊脉,皆因医馆鱼龙混杂,梅若依一年一年大了,他怕带在边遭人窥觑,亦且医馆里还要经常诊,梅若依跟在他边不便,留在府里又怕她事。
严歌花早听桃娘叮嘱过了,傅君悦梅若依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忙不迭地。
现在梅若依份不一样了,母亲那里不会再责罚她什么,朗月轩里,照遣走了,绿翘两个被他拘住不给到正房,有檀香橘红守着梅若依,还有桃花严歌,想来他不在府里,也不至于什么事。
“宝贝……”傅君悦很为难,他何曾不想把人带在边,抬就能看到,伸手就能拉到。
他的医术已得孟祥宗真传,孟祥宗以前提过要他到益胜堂坐堂诊脉,他那时以学堂里有课业为由推托了。现在他却打算主动前去,梅若依猜得没错,孟氏夫妻给了梅若依天大的恩,傅君悦虽不能说粉碎骨回报,却也不能再置孟家家事之外了。
他去益胜堂坐堂诊脉,既是谢孟祥宗夫妻恩,也是要给自己实诊的机会,医术得到提,以后有什么事,才不至于连谋生路都没有。
“嗯。”
“不用送我了。”傅君悦低声。
“我走了,依依。”傅君悦浅笑,长玉立的他,神采灼灼,丰姿秀。
梅若依低低地唔了一声,傅君悦转朝门外走去。
梅若依抹了又抹,再多折褶也抚平了。
傅君悦深深看她,看着她如此懂事,欣之余,一颗心更疼。
―示意傅君悦像上午那样要她。
“宝贝……”傅君悦轻叹,把梅若依搂怀里,轻轻吻了吻她额,低声:“夜深了,睡吧,不要了。”
他转过屏风门而去,稳健的脚步声
“是你不要的。”梅若依抬斜了他一,委屈地。
靠在傅君悦怀里,梅若依很快香甜的梦乡。玉温香在抱,却只能闻不能吃,傅君悦真个痛不生,-间的事一夜没过,痛得他一整晚没法合上。
“乖,依依,君悦哥哥只是白天去,晚上还回来的。”傅君悦把梅若依搂怀里轻吻安抚。
“嗯,是君悦哥哥不要的,你放心,君悦哥哥决不会在外面乱来。”傅君悦笑看她,举手作发誓状。
君悦哥哥往常什么都依着她的,这时却许久不答应,梅若依想起昨日的事,心难受,她不傅君悦为难,遂笑着推开傅君悦,为他理服饰,正衣冠,将刚才两人搂抱来的折褶细细抹平。
梅若依听说傅君悦要到孟家医馆坐诊,把她一人留在府里,只急着泪汪汪,里不说话,小手却拉着傅君悦不让他走。
傅君悦安排好一切,这日便打算到益胜堂去坐堂诊脉。
他一时不在边,梅若依便如此惶恐,傅君悦一颗心疼得打结,更定了决心,需得尽早独立,让梅若依有依靠。
天亮后盥漱毕用过早膳,傅开带了工匠过来彻灶房垒灶台了,严歌和花也一早到来应卯。傅君悦嘱咐了几句,大意就是梅若依最大,什么都要听她的,还有好好守着不能给梅若依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