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要事了,月影也担了系。”绿翘惊叫。
“不被遣走又如何?”青霜反问。
两人咬牙恨骂许久,青霜突地:“横竖遣走了,也没有什么活路,不若搏一搏。”
“怎么搏?”
绿翘呆了半晌,低声:“你不喜大少爷吗?”
她们失了傅君悦心,现在孔氏那里也没指望了。还能怎么着?
青霜冷笑:“就是要她也担系,到那时,傅大娘为了保她,少不得连咱俩也保了。府里除了月影,还有谁的容貌过咱俩?留不了大少爷这边,就是能去二少爷那边,也是好的,去不了二少爷那边,再拖些时日,表少爷回来了,咱们使些手段,不行就去表少爷那里。”
孔氏,傅君悦这一解释,她心里万分受用,想想大儿素常就极孝顺,看来瞒而不说,是怕自己气恼伤,不是为护着梅若依了。
“二少爷边,只怕是没指望的。表少爷那个?”绿翘踌躇。
“不走?她就不是一人独了?”
“还不是你糊涂,发现房中不是小狐狸了,小狐狸没事了,就该上顺着大少爷的话改,把泼你妹上去,这样大少爷或许还会容怜你我……”青霜也是一肚气,恨骂:“你怪我药重,怎么不想着,我药难要对付的是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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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绝,和顺,价银不拘,家清白即可。”
“大少爷只不让咱们去他的正房,又没禁足,你去跟月影要她养的小猫雪儿过来,咱们这样……”
母亲昨日没想着遣人,今天突然改!傅君悦心思一转,将凝碧与扫禾的死因详细地说了来,又:“如此污秽不堪的事,在孩儿院中,是孩儿治无方,昨日怕母亲愤怒伤,孩儿不敢说来,母亲既问到她两人的去,孩儿只能实说了。青霜不是家生,好说,一句话打发了,不要赎银了。只是绿翘是家生,却不好办了。”
孔氏吩咐买绝女的消息,很快有人传话给绿翘。
绿翘无言以对,咬牙半晌,:“咱俩就等着被遣走?”
“喜又怎么着?”青霜泪满面,泣:“咱俩从小服侍他,他一惯的冷冷淡淡,我只以为如是,可,你也看到了,自小狐狸来后,那冰便化了,成了火。咱俩从来没上过这位爷的心,又何必再留。”
“孩儿治无方,让娘烦恼了,此事孩儿来想办法吧,娘不要再忧心了
家生若是要遣府,少不得要脱了籍,不只不是责罚,反而是恩典了,留在府里,人之间又是枝枝蔓蔓各有各的交,只怕她再三再四生事。
“就这样便宜了那小狐狸,一人独?”
“……你以为,保全自己就没事吗?”绿翘去责骂青霜。
傅君悦申时回府,先去了上房拜见母亲,讲讲这一天的事,孔氏看傅君悦还是早上离府时那装束,知没回过朗月轩,心稍稍舒服些,母闲话了一会,孔氏说起买女孩补朗月轩的事,又:“绿翘与青霜,多早晚要遣走,你看怎么置?”
“表少爷那又怎么啦?有了姨娘的名份,吃喝穿舒适日少不了就行,什么都顺着他即可。你想想,要嫁个小厮,那过的是什么日?当了姨娘,自来妻灭妾的不在少数,表少爷暴介,正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