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提及死之祸。
画闻言忙取了笔墨过来。
“这是千苦难题,我确实不能。”潘灵玉不气馁,问:“除了这些,有别的没有?比如谁了难题,圣上解决不了之类的。”
冯御医脸郑重起来,“夫人,和离之事并不容易。”
她说着,再三再四央求冯御医想想圣上近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
“夫人会算术?”冯御医意外。
“夫人又不会算术……”冯御医说到这里,摇了摇。
“冯御医,可别小看我。”潘灵玉:“有些事,没准我就能解决呢?”
“姑且一试吧!”冯御医想了想,卷好纸,收了起来:“如此,先告辞。”
潘灵玉笑意差溢来,问:“若我于算术上压制了大凉国奇才,算不算立功?”
潘灵玉听毕:“如此,更要想法和离,以免有一日步你后路。”
“圣上忧心的事,便是国仓空虚,近几年民造反,地方官贪腐这些了。”冯御医有些失笑:“这些,你能解决?”
潘灵玉顾不得再跟冯御医多说,当就在纸写了三数学题,写完检查一遍,认为无误,才递与冯御医。
“此事极难。”冯御医也不避讳,叹气:“当年,家便是……”
此事,在当年也不是什么秘密。
冯御医见潘灵玉殷切相询,一时不忍上淋她一冷,只得搜刮肚,半晌想起一事来:“倒是有大凉国使者,带同国算术奇才,至我国挑衅,说那奇才算术极,无人能比,本朝工也有几个于算术的,自然不服,场和奇才一演算,却是没有赢过。如今工诸人正在悄悄寻访民间于算术的,想要压制住这位奇才。”
冯御医还是疑惑着,“夫人,是谁的题,还得说清楚,以免工大人问起,我无辞以对。”
“太好了!”潘灵玉一听,忙忙喊画:“快,取笔墨来!”
潘灵玉已是:“冯御医,你把这几题送与工的大人,让他们拿给奇才去解,若奇才解不来,我应当就能场了。”
冯御医第二日一早见到工的武侍郎,便把数学题递了过去,淡淡:“大人,这是一位学托我交给大人的,请大人试着解一解,若解不开,便送与大凉国奇才解
来和离后,才能自立。”
冯御医接过一看,只看懂了字,连题目意思也没完全懂,一时又释然,自己不算术,看着这几题极难,没准工大人一瞧,却是极简单的题呢?
冯御医:“若赢了奇才,当殿扬名,在圣上跟前了脸,自是算立了功。”
“圣上忧心事或朝中之难事,不什么事,若有解决之法,那当然是立了大功。”冯御医摇着:“但举朝没人能解决之事,岂是你能解决的?”
两人说着话,提及当今律法,不约而同叹了气。
“谁说我不会算术的?”潘灵玉心大喜,啊哈,俺可是数字系小天才啊!
“我的题。”潘灵玉仰。
潘灵玉皱眉:“照律法,我须得先立功,才有资格提和离。”
她想了半晌:“冯御医,你在中行走,可听闻圣上有什么忧心事解决不得?或者朝中有什么难事解决不得?若我有法帮着解决,是不是算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