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言一气说到这里,觉横在两中间的剪动了动,吓得叫起来:“全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
说着又吩咐罗嘉言:“把鲁嬷嬷和秦嬷嬷抓起来审问,看看她们是跟府中何人串通的。”
潘侍郎要是追究起来,不单他,就是威武将军,也会被拉,到时一切就如了怀化大将军的愿了。
看来有人陷害玉娘,要让玉娘陷不清不白的境地。
潘灵玉这一晚,是在杨文凤房中睡的,至天亮,她摸了摸杨文凤的额,见退了烧,便松气,同时自语:“凤儿这次发烧,时间也巧,倒让我省却一番自辩。”
杨飞翼沉声问:“给你银的是谁?”
母女再说一会儿话,却有一个婆来:“夫人,将军来了,请您去说话。”
“我急等银使,想着此事也不难,就答应了。”
杨飞翼再问,肖无言翻来覆去,只有那几句话,再没有新鲜的。
“是啊,好好招了,要不然就剪了你……”花嬷嬷突然丢棍,蹲到地,不知从那儿抄一把大剪刀,连渔网带一剪剪了去。
“若有半句虚言,我上就剪。”花嬷嬷又是一剪,剪开男大的,把剪横在他两间。
肖无言:“那人是晚上见我的,脸上蒙着纱,说话沙哑,没有透姓名。”
“我所知的,全说了。”
对于男人来说,丢了命不可怕,丢了命,那就太可怕了。
说着话,便见潘灵玉来了。
杨飞翼:“查,一定要细查。”
男差吓哭了,连忙:“我叫肖无言,是有我给了一笔银,让我半夜到明威将军夜园角门外学猫叫,说自有人给我开门,待了府,沿着花园小路走,了园,照着东边走,看到一院外有松树的院,就□□去。”
她一死,潘侍郎如何肯罢休?
杨母还不知昨晚的事,见杨飞翼早早过来,请了安便说要见潘灵玉,不由嘀咕:“大早上的,这是怎么了?”
“好,不走!”潘灵玉笑着应承。
杨飞翼重重踹男一脚,这才朝护卫:“把他带去,好好看守,不得有误。”
“阿娘,府中昨晚了贼,那贼□□了东院,亏好玉娘昨晚不在东院,若不然,传去就……”杨飞翼:“我且不放心玉娘,须得见一见,问几句话才能安心。”
男只觉跨一凉,已被剪破,一时惊得魂飞魄散,嚷:“别剪别剪,我说就是。”
。”
罗嘉言也嘴问几句,皱眉朝杨飞翼:“将军,此事不简单。”
玉娘一个弱女,一旦被传与男私会,名声尽毁,哪有脸活去?
杨飞翼联想到威武将军跟自己提过的事,脸上更加阴沉。
“玉娘,你没事么?”杨飞翼见潘灵玉穿得单薄,忍不住:“大早上的,天还凉,你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剪刀不再动了,他接着:“给我银的人言,了东院,把上属于男的荷包丢一只窗,再墙外,沿来路至园里,照样由角门回家,一危险也没有,又承诺事后会再给一笔银。”
杨文凤醒来,见潘灵玉在边,不由撒:“阿娘别走,再陪陪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