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意伤心,语带哽咽:“再也想不到,两位嬷嬷会提到臣妇,说是宋氏不满意我住了东院,心中怀恨,授意她们引一个外男来欺辱臣妇,要致臣妇于败名裂的境地,到时臣妇羞愧之肯定会自尽。”
杨飞翼这会怒:“玉娘在殿上这般抵毁你,若不当殿查明事经过,岂不令你受委屈?”今日须得挫了玉娘的锐气,让她服服贴贴,再不敢作妖。
潘灵玉边说边迅速打草稿,昨日只听到几句话,但现少不得发挥想像力,自己编一故事了。
潘灵玉立即:“若如此,我愿意任凭你们置,纵然让我当作婢,也绝不多说一句话。”
几个侍卫即刻殿,策飞奔至明威将军府
“臣妇心中有疑,便又听了几句,这一听不得了……”
杨飞翼一想,潘灵玉昨日确实说了这话,昨晚也确实捉了人,这事儿……
威武将军也冷声:“潘氏,芳娘一再退让,你休要得寸尺。”
杨飞翼说着,朝上拱手:“请皇上准臣召昨晚一人殿审问对质!”
潘灵玉把昨晚将军府贼的事前前后后说了,说完补充:“昨日早间,臣妇在园里闲逛,因拣花枝,蹲在花树,无意中偷听到秦嬷嬷和鲁嬷嬷悄声说话,是宋芳交给她们一件大事,让她们好好去办,事成有重赏。臣妇心奇怪,两位嬷嬷不过守角门的使婆,什么时候竟了宋氏的,得到重用?”
潘灵玉依然一副伤心样,看着杨飞翼:“我昨儿了园遇见你,本想把两位嬷嬷说的话直言相告,但我怕说了,你不肯相信,到时偏着宋氏,我反吃了亏,因此也不敢说实话,只说府中有人与两位嬷嬷勾结,结果到了晚上,鲁嬷嬷不就去密告,说有男人了府,偷潜东院么?你不是领人当场捉住了肖无言么?”
“潘氏,你莫要血人!”宋芳听至这里,心大急,一个忍不住便喊了来。
杨飞翼也恼火:“玉娘,休得胡说!”
潘灵玉斟酌一言词:“将军府昨晚了贼……”
潘灵玉不理他们父女,直接朝宋承天:“皇上,臣妇有人证。”
“若不信,何不把昨晚捉住的贼并两个嬷嬷召殿中,当殿审问?”潘灵玉咄咄人,“杨将军是怕当殿对质,揭了宋氏的真面目,因此不敢么?”
“嗬,什么人证?”宋承天也有些不快了,这位潘氏还真是……
宋承天淡淡:“准!”
宋芳已是着急:“将军,大夫人,咱们将军府的家事,何必在殿中闹呢?这样扰得圣上不安宁,可是大罪。”
宋芳一听这句,脸一变,很快又恢复了可怜模样。
只他无论如何,不肯相信宋芳会这等事,一时冷笑:“这件事自有许多误会之,待回了府,我会细查,你不必行把芳娘牵扯来。”
杨飞翼被激怒了,“玉娘,若当殿对质,证实事跟芳娘无关呢?”
她滴泪来,“大夫人,我一切都听你的,你别再给我安罪名好么?这样闹去,实在于事无补,你且看在龙儿和凤儿份上,回府再说好么?”
让人笑话将军府的?”宋芳哭叫起来。
宋承天皱着眉,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杨飞翼这府中的事,还真是令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