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冒昧给您打电话，我就不兜圈，直说了。”南思文抬眸，直视着王老板，“我找您，是想请您指我，怎么样才能……人地？”

王老板没直接说第二个选择，反倒是问他“小老弟，你知我是谁吗？”

他掏手机，找他从网上载的图片，递给王老板“那个男人，开的就是这种车。”

南思文并未为之所动，他看着王老板，“您说说第二个。”

南思文摇。

“知。”南思文。是他十辈挣不来的钱。

南思文犹豫了一，说自己的猜想“您是……捞偏门的？”

“第一个，我在东二环的酒吧街那儿，就武警医院旁边那儿，还有间小酒吧，一年的纯利在二百个。我把它给你。一年二百个，在京城也能过得舒舒坦坦的。”王老板看着他说。

南思文沉默半晌，才说“我媳妇跑了……她看不上我。她现在跟了别的男人。”

王老板弹弹烟灰，笑“老弟，你救过我一命。你知我的命值多少钱？”

南思文中闪过黯然。那个睛狭长的男人，上贵气人。跟他见过的一些小老板，包工，都完全不一样。他心里其实明白，那个男人的份和地位，必然是要比他知的那些“有钱人”要得多。

“来，小老弟，跟我说说，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王老板能看得来，当南思文说“不够”的时候，睛里闪过的是一种无力的苦楚。

南思文还真就是从香港黑帮电影的碟片里

但他没有放弃“那您觉得，我该怎么办？”

“小老弟啊……”王老板把手机还给他，“这个车……可不是‘人地’四个字就能概括的了的。你要想到这个度，我……给不了你。”

王老板夹着烟，笑眯眯的看着他，问“你得先给我定义，什么才算是……人地？”

南思文毫不犹豫的说“有钱！必须得有钱。男人没钱，什么都别说。”

“王老板。”南思文礼貌的打招呼。坐后，却不知该怎么开，不由得踟蹰起来。

南思文摇摇“不知。”

“小老弟，来啦？”王老板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坐。”

王老板笑了“哟……这个词是哪的方言啊？有像过去香港老电影里说的。”

王老板笑了几声，“老弟，救命之恩，不能不报。你要的‘人地’我给不了你。但我不会叫你白来一趟。我有两个选择给你，看你选哪个了。”

“您说。”

但他随后就迈开步，走去了。

“那你知我是什么的？”王老板接着问。

南思文咬了咬牙，他既然了决心，就不会再退缩。

王老板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先开。

王老板看了看照片里的车，笑笑“你知这车多少钱？”

已经不太记得王老板的相貌了。他到的时候，看到有两个黑西装就站在那间茶室的门，摆守卫的姿态。他的脚步凝滞了一瞬。

“我开了一家饭铺，一个月差不多能挣……”南思文深呼，“一个月，我特别开心，觉得自己真的挣着钱了！可现在……不够……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