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个好主意。”
再过了两三天,林婕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与正常人无异了,上伤的地方也早已脱了痂,果然没有留丝毫痕迹。
提起笑笑,两人都沉默了来,离开了这么久,他们的笑笑怎么样了呢?
苏文青一只大手已经离开深沟,握着一只柔轻慢捻,指尖轻轻掠过/起来的一樱红,如同一电划过林婕仪的心尖,整个人便酥麻在了苏文青的怀里,忽然到一的,如火烧般得她差了起来。
“帐篷?”
“我们该准备去找路了吧?”林婕仪。
两人编好了帐篷,网了鲜鱼烤熟了晒,又摘了些好吃的野果也晒了,制作了足够吃好多天的粮,打包打包,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神抖擞地发了。
沉浸在甜蜜气氛中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句话在对方听来是多么的不合理。
颗心便得像要从腔里蹦来,这些日苏文青虽然日日都帮林婕仪,可是这样带着、的抚、摸却还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桃源
“苏文青,你会辨认方向吗?咱们该往哪个方向走啊?可别走了半天只在原地绕圈啊!”理论上林婕仪知可以据太阳升起的方向辨别东西,阴天的时候还可以砍倒大树看年轮,可在实际作上她可是两一抓瞎的,转个圈就完全
苏文青委屈:“难我上有了这些伤疤,你就嫌弃我了吗?”
“嗯,不过得多准备东西,说不定要在这密林里走几天呢!”
苏文青牢牢住了她,在她耳边哑声:“别乱动,放心,我不会胡来的。”双手果然老老实实地放在林婕仪的腰间,良久,急促的呼逐渐平稳,苏文青这才长长地了一气,“仪儿,这时候我才第一次知,原来喜一个人是这样的觉。”
“咱们用轻的草编一个像帐那样的东西,晚上宿营的时候,在地上竖四木棍,把草帐搭在上面,底再铺上草席,这样既防又防,还能防蚊虫。第二天拆来一卷就能带着走了,很方便吧?”
“真想把咱们的树屋也一起搬走啊,还有这些木碗木盘,都是你一一用石块凿来的,就这么丢了真舍不得。”
“傻瓜,你要真喜的话回去以后我再给你,保证比这些好看百倍。”
林婕仪笑:“对哦,只要人在这儿,想要什么没有呢?对了,我想到一个主意,咱们一个帐篷吧!”
“我也是!”林婕仪的声音慵得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林婕仪伤好之后,两人都没有提起离开之事,只为贪恋这份静好,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是要回去的,只是不忍心、不舍得,过多一天算一天而已。
反而是苏文青,当初光顾着照顾林婕仪了,没怎么过自己上的伤,脱痂之后手脚的肌肤上都留了不少痕迹,他本人是不在意,林婕仪却看得直心疼,这么完的一个人,多可惜啊。着他答应回去之后就给自己上一些消除疤痕的药膏敷上才罢休。
林婕仪在苏文青面前站定,一手搂着他的脖,一手着脸颊:“我自然不会嫌弃你,无论你变成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可是这个样,说不定笑笑看了会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