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般地把自己手缩了回来,林婕仪告诉他:"放心,你没生病,这是一种正常现象,每个男人每天早上都会这样的,这样就说明你有了传宗接代的能力,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林婕仪一边说一边了一的冷汗,这知心,还真不容易啊!
话刚说完,苏文青就冲了去,看来真的是忍得很难受。不久之后带着一湿回来,兴地对林婕仪说:"娘说得太对了,果然泡了一会而冷它就去了,一儿也不难受了。"说完毫不避讳地就在林婕仪面前换起衣服来。
林婕仪脑中刚冒一个要不就顺势把房花烛那夜没办成的事给办了的想法,上就被自己吓了一,不行不行,你以为这真的是肉文啊,对着一个五岁的小孩,谁得这种事?
起才行。
林婕仪"呵呵"笑两声:"没事了就好。"心如果常常这样行抑制/望,不知对功能会不会有影响,如果因此而影响了自己将来的福利,那会不会有得不偿失?
苏文青倚在林婕仪怀里,调整了一位置,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一只大掌搁在她的前,刚刚好就包覆住了一团柔。林婕仪觉得一阵阵力从他的掌心透过薄薄的衣衫不断地传递过来,汇集成一,在全各不住窜,只觉得烦躁难安。
"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可是真的好难受啊!娘,你再帮我摸一好不好?"
"不行,这不可以乱摸的。你要是真的难受,就到外面用冷泡一就没事了。"
"啊?"林婕仪上清醒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伸手去探他的额,脸红红的,温也有,难是发烧了?
"还有很多事,比如说牵手啊,搂搂抱抱啊,甚至是亲嘴什么的,这些都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的事,你绝对不可以跟别的女孩,如果了的话,我会很难过,很伤心,然后就离开你再也不回来了。"
好不容易才了梦乡,睡得正舒服,突然被人在上蹭来蹭去醒了,迷迷糊糊之间推了他一把:"你嘛啊?"
忽忽又是十
苏文青的声音怪怪的:"娘,我不知是不是生病了。"
苏文青急:"娘你不要走,青儿一定会乖乖的,一定不会不喜的事。娘说的话,青儿一直都记在心里的,跟芳儿一起玩的时候,每次去,我都会躲得远远的,从来不让她看见。"
苏文青抓着林婕仪一只手向自己面的之:"这里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又又,还有一种很难过的觉。刚才我在你上蹭了蹭,好像舒服了一,可是又好像更难受了。娘,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会不会要死了?"
"嗯,这就乖了,好了,睡觉吧!"林婕仪拍拍苏文青的脑袋。
正沉间,一只手无意识地沿着那火的轮廓上动着,忽然听得苏文青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样好舒服。"
苏文青:"青儿明白,青儿这辈只喜娘一个。"
这可的确难办,林婕仪心,这个人心智是变成孩了,可生理反应却完全还是一个成年男的,到底该怎么说才能既不荼毒他纯洁的心灵又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