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婕仪吓了一:“你怎么知,可不能乱说啊!”
妇人想了一:“昨天我娘家的妹送来一只鸭,我今上午杀了用香料焖了,给相公酒,相公吃了大半只。”
“你看他鞋底的泥巴上还粘着一块莽草的叶呢!不信的话你问问他们,今天是不是吃过用八角的菜。”
“那你怎么知就是莽草中毒?”如果是失忆之前,林婕仪当然相信苏文青的医术,但现在他就一个五岁的孩,怎么可能知这些东西?
“姑爷,小!”不待妇人回答,人群中响起了一个惊喜的呼声。
☆、青园
妇人将信将疑地看看苏文青又看看小药僮,不知该不该相信,小药僮:“医书上确实是有这样的记载,权且试试也无妨。”说完就去帮忙准备黑豆汁。
两人说着说着就忘记了压低嗓音,旁边早有人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张便问:“这位大,你相公中午吃了什么?”
苏文青虽然看病看得熟练,可实在是不懂什么人世故的,别人给他诊金他就收,兴兴地给林婕仪收起来,张大夫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苏文青在他的医馆中收钱收得不亦乐乎的景,
“你看他昏迷不醒,四肢偶尔搐,指甲青紫,面有小红,分明就是中毒的症状。”
却说那边林婕仪早跟白芷和笑笑又哭又笑地细诉了一番离了,看见苏文青空了来,白芷上抱着笑笑过去:“姑爷,笑笑发烧了,快给她看看吧。”
闹。苏文青扯扯林婕仪的袖,轻声:“这个人是不小心吃了类似八角的莽草中毒了。”
林婕仪还来不及告诉她苏文青的事,见此刚想阻拦,却见苏文青已经认真地给笑笑看起病来,那熟练的动作,沉思的表,哪里像一个失忆的人?
这时先前那昏迷不醒的壮汉服了黑豆汁,竟慢慢地醒了过来,妇人大呼神医,拉着他激不已。苏文青不好意思:“我哪里是什么神医,只不过是刚好知而已。你相公中毒刚愈,还要好好调养才行。”
“这就是了,莽草外形与八角极为相似,一般人不留意很容易认错的,不过没关系,用黑豆取汁服,就可以解毒了。”
苏文青索就当街给人看起病来,小药僮也是个机灵乖巧的,主动把大伙儿迎医馆,纸笔伺候着把苏文青脱而的药方记录来,分拣好了给病患送过来,这一看就是一个多时辰,虽然张大夫不在,可医馆光是卖药也赚了不少。
“没事,她只是在长牙,所以有发烧,多喝,不用吃药,香菜去叶留和三四,白萝卜两三片,生姜一两片,加冰糖加煮一刻钟,放温后服即可。”苏文青客气地对白芷。
“那请问大焖鸭的香料中是否有用到八角?”苏文青上前一步问。
苏文青现在的记忆中没有白芷这个人,当然不知她叫的是自己,只是认真地听着妇人的回答:“有啊,刚好家中的八角用完了,我说去买,相公说他看见附近的山脚长着不少野生的,他去摘回来就行了。今天这鸭用的八角就是相公去摘的。”
这时又有一个老走了过来:“大夫,你也帮小老儿看看吧,我这气的病好几年了总好不了。”旁边还有几人跟着:“大夫,我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