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帮你洗。”虽然以往一直都是苏文
由于苏文青刚来那天在宝芝堂前了一手,在枕溪也算是略有薄名,开业之后竟也有不少人来找他看病,生意居然还算不错。
“我要你陪我洗。”
仁心堂开张第三天,就有人上门闹事了。
“啊?”不带这么快转换景的吧,“好,我去让人打来。”
等到林婕仪他们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仁心堂里一片狼藉,那几个闹事者早已不见踪影,苏文青也才刚刚醒来,着后脑勺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枕溪一向只有一家医馆宝芝堂,只有一个大夫张大夫,一向是被镇民们尊敬崇拜惯了的,哪容得了人来挑战他的权威?更何况他一直是一家独大,诊金药费定得再别人也只能接受,现在苏文青不但诊金只收他的一半那么多,连药材的价格也比他家的便宜了不少,看被他分去了不少财源,心中更是不甘。
“没事了,没事了!”林婕仪拍着他的说,“不怕了啊,那些人不会再来了,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的。”
“上看起来没什么事啊!上呢,有没有哪里疼?”说完就想帮他解开衣服来看。
只等仁心堂的大字招牌一挂上去,便正式开门营业了。
突然闯来几个五大三的壮汉,一脸凶神恶煞:"原来就是你这小,居然敢来搅咱们德望重的张大夫的场,哥们给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他,别有儿小本事就忘了自己姓什么!"说完卷起袖就动手开砸。
大家心知肚明是宝芝堂的张大夫不甘心苏文青抢了他多年来在枕溪的独家生意而请人来闹的事,只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去告官,再加上他们的份,也不想把事闹大,虽然不甘不愿的,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由于医馆不大,来的人也不算多,苏文青一人足以忙得过来,所以医馆中并没有请人,从看病到抓药,全都是苏文青自己一人搞定,林婕仪偶尔来帮忙。这天也是他一个人在医馆中,刚好没有病人,便打了在拭柜台。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话说完林婕仪才想起来枕溪除了苏文青外唯一的一个大夫就是张大夫了,叹了气:“罢了,我给你看看吧,哪里伤着了?”扒开他的发细看有没有红伤痕。
他置了一套,包括大大小小的金针啊,剜除伤腐肉用的轻薄锋利的小刀啊,还有合伤用的羊线都准备好了,还自己设计了一套简单的蒸馏装置制备了消毒用的酒。
苏文青突然一把抱住林婕仪,把埋在她的,闷闷地唤了声:“娘!”
林婕仪站在一旁很担忧地看着坐在椅上的苏文青,自把他从仁心堂接回来,他就一直是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该不会这一摔,彻底摔傻了吧?
“娘,我想洗澡。”
苏文青如今工作起来的样,既认真又专业,说起话来也彬彬有礼是,谁也看不来他的心智其实只是一个小孩。如果不是在家中他常常如一个小孩般的行事作态,林婕仪真要怀疑他其实是装的。
所有崭新的桌椅柜台都被砸了个稀烂,药柜里全的屉都被扯了来扔在一,药材混在一起铺了满地,连苏文青也因为躲闪不及,被人一推撞在药柜边上,昏迷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