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烧好,白芷拿着竹筒正准备扔中,突然听得一声暴喝:“住手!”吓得白芷一个激灵,手上一松,“扑通”,竹筒就掉了中。
“仪儿肚里还有我们的孩儿呢,她中的毒拖不得。”
白胡老用另一只手小金蛇的:“叫你乱跑,叫你乱跑,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这回你就被人煮成蛇羹了,看你以后还贪不贪吃。”
“可是金蕲蛇十年蜕一次,我养了金金十五年,也只有一副蛇蜕。”
“我一听见你们要找金蕲蛇蜕,就知我家金金一定是在这儿了。还好老夫我来得及时,否则的话我家金金可就要命丧在你们这些恶人的手了。”
“白芷不得无礼,还望老丈忍痛割*,如能救得了人的命,苏某不胜激。”苏文青略带求恳。
“怎么,难你还舍不得了不成?”
苏文青随手撕衣襟包扎好手上的伤:“烧一锅,把竹筒扔中把蛇死吧!”
白胡老从怀里取一个布袋扔到桌上:“蛇蜕在这儿了,该怎么用你们自
白胡老“咦”了一声,看了苏文青一:“看你的脸,你也被金金咬过吗?”
“当然!”老儿骄傲地托着小金蛇。
苏文青:“没错。”
“可不是嘛,还给你这条蛇喝了好多血呢!”白芷很不甘心地。
“姑爷您早就知了对不对?那您为什么还要这样啊?”
“只要能救得了她,苏某哪怕是赔上一条命又如何?”
“倒也不是舍不得。小伙,你可要想好了,一副金蕲蛇蜕可是只能救得一人的命。”
“可是你家的蛇咬了我家小!”白芷着急。
起地上的竹筒,飞快地把金蛇放竹筒里盖牢盖。金蛇在竹筒里"胡胡"直叫,"啪啪"地不断撞击着竹筒。苏文青把竹筒交给白芷拿着的时候,白芷还能受到金蛇拼命挣扎的那种震动:“姑爷,这蛇怎么剥?”
“别说废话了,要不是你这条蛇咬了我家小,我们也不会费尽心思捉它,你赶快把蛇蜕拿来救我家小啊!”
站在一边的白芷也渐渐听得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说,解药只有一份,现在小和姑爷都中毒了,可是只能救得了一个人?”
“老、老伯,这蛇是您家养的吗?”
“你明知即使捉住了金金,也只能救得你妻一人的命,仍不惜以犯险,以自己为诱饵诱金金来?”
“我知,所以我这不是过来了吗?”白胡老不耐烦。
“那现在怎么办才好?”
“苏某知。”
来的是一个须发俱白的老儿,穿着一脏兮兮油腻腻的蓝布衣裳,圆呼呼的没有一丝德望重的模样。“金金你没事吧?”白胡老一就开了竹筒的,白芷还来不及尖叫一声,就见小金蛇倏地窜了来,乖乖地圈作一圈盘在老的手上。
“那您肯定有解这蛇毒的解药吧?”白芷满怀希望地问。
“金金,我的金金!”一个人冲了来,一边疾呼着一把推开白芷,一边就把手伸的中捞起竹筒。
“没有!”白胡老回答得很脆!
“这位老丈,人怀六甲,等着金蕲蛇蜕救命,还望老丈成全。”苏文青也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