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孙豪士的大伯像许多摄影家一样,留著长长的发,束在脑後,他是一个材微胖的中年男人,但格不像房烨那样带野又冷漠,而是非常开朗,待人,我称他孙伯伯,他的老婆整天开玩笑跟我说千万不要跟玩摄影的男人,他们的钱全花到材上,心思也全副放在摄影上,他们的女人很贱。可是呢,有些女人就是甘心一闭冲去,偏要为那种男人作贱自己,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请你这个工人负责挑夫就是了。”
谁知孙豪士听到象是受到伤害说:“杜名媺,你变了,你以前对我从来不会这样,是不是我这样一心追求你让你觉得我的很不值钱?”
孙豪士在电话那里沈默了许久,直到我又喂了一声後他才换个态度说:“好吧,别这麽严肃了。你这个假期有没有什麽打算?”
有天我听到孙伯伯跟其他的几个摄影师说说实在忙不过来了,要找他朋友过来增援。
第二天,我意外地看到了房烨,原来他就是大家中的芳华。
我告诉了他我常被我妈嫌弃的事,他叫我考虑一要不要去实习或者学什麽,我想了想便问:“我想去学摄影。”
被他这样一说,我心里真有这种觉,以前我十分迷恋他,觉得他不可攀,但是现在呢,我想的只有房烨,我想这就叫犯贱吧。
孙伯伯走过来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死小,一来就眯眯地盯著我的小妹妹徒弟,
“你一整天去哪了啦,你知不知我找你一天了。”听得来他又气又不敢吼我。
於是,孙豪士把我安排到了他大伯的连锁影楼那里实习,顺便开始学习摄影,我妈可开心了,逢人便赞自己女儿有多专业。我想我是栽在房烨上了,整天活在他的阴影里,我只想走他的世界,在那里每一位拿著单反的男人我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房烨。
“为什麽他不拍呢?”另一个问。
“我开他总会给我这个面的。”
孙伯伯叹了一气说:“每个人都有他的故事,我们就不必多事了,不过实在有可惜就是了。”
其中有人问:“芳华不是轻易不肯再拍人像了麽?”
芳华?就是我在那个摄影网站看到的名字,我有好奇这个人。芳华是一个较中的名字,他的照片表达的又极细腻,我认为应该是个女的。
我敷衍说:“你说什麽呢,我又没有答应过你女友,你会不会要求太多了?”
他见到我亦意外,他不相信我居然在这个地方,定定地看著我。
“不,没有啦,想到你这个女要背著那重重的摄影材,我就觉得特不。”
“好吧,我帮你安排一。”
我没好气跟他解释,便随便答到:“是。”
“没,我跟李卫首去了。”我懒懒地答。
孙豪士听到後吃醋:“不是说怕冷不肯踏屋半步吗?原来是我的魅力不及某人表哥。”
“很好笑麽?你少瞧不起人。”
孙伯伯的影楼是连锁式的,生意很好,节前的假期不少人都过来拍艺术照,而且最近不少人预约拍婚纱照,影楼更是忙不停,摄影没学多少,打杂倒是个不停,想辞退又觉得不负责任,而且孙伯伯待我还不错,所以迟迟未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