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雪儿有男朋友的事吗?”
房烨笑著戳了戳我的鼻说:“你连自己都不认得?”
现在我肯定後悔得要死。我吻了吻房烨的额角,接著便和他双双倒在大床上睡了一个午,醒来後,心大好。除了之後那几天,我面都痛得不行,每迈一步都锥心地痛,但是我心里却甜滋滋的。就这样,我和房烨的关系继续维持。当然,知更多的事则是要到後来了。
啊?我错愕地重新审视那张照片,咦,这不就是那天我从影视室逃跑来的著装?我倒是现在才发现啊。我看著照片,呵呵地傻笑起来。
“真是羡慕死人啊,祝你们早生贵啊。”茜希取笑我们。
“不是吧,这麽老的男人?”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房烨今天很兴奋。
“是吗?我真的笑得很淫?”我作势掏一面镜照照。
程茜希继续说:“刚刚听你说了那麽多,我觉得房烨是珍惜你的,你找到个好男人。”
房烨笑笑地帮忙埋了账单,赔了个罪便拉著我走了。
我幸福得落泪了,这是房烨给我的第一个承诺,也是以後他唯一一个能够遵守的承诺。
“知你最幸福了,你房烨又帅又有才华。”茜希揶揄我。
“房烨还不到30好不好?!”
“你笑得很淫!”她说。
“喂喂,你的房烨也不小了,还是某人的老师。”
“恭喜花魁杜十娘正式破瓜。”程茜希隆重祝贺我。
“怎麽了?你这麽兴。”
“不是说已经恋好多年了?”
这时房烨打电话来,说他刚完成工作顺便过来接我,最近我们交往得越来越密,我简直不肯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房烨来到的时候,我只好见忘友。
程茜希嘿嘿笑起来没有否认,只说十笔还没有一撇,到时再介绍我认识,免得我不安好心抢走她的男人。我问候了好几声她祖宗才放过她。
“我获奖了。”
“我那天看到她跟一个看上去约摸40多岁的男人逛花市,很亲密。”
我张大嘴巴表示膜拜,尽我还是质疑茜希的分析,但难得她竟然说话有了人样,我摸了摸她的额,看她是不是脑发。
我照照镜然後说:“我觉得你笑得比我淫贱,”我把镜转向她,“你看看你,跟我说话一直嘴角挂著抹淫笑,然後又一嘴恋经,你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个无知少男了?”
我指著他有不悦地说:“你不是说你只会主动拍你喜的女人?”
我听到後弯起嘴角不自觉笑起来。
有天午,我把程茜希约了来谈心,把我的心事一五一十地诉个衷。
茜希厌恶地拨开了我的手说:“去你的,这叫当局者迷。”
房烨把我带到香江大酒店的一个展览大厅,今年的全国摄影大奖的获奖摄影展中,房烨顺利地获得了人像摄影的一等奖,我真的由心底里替他兴。他的获奖作品原来就是那天我在网站上看到的命名为“逃离”的照片。
房烨温柔地从後揽著我,把巴抵在我的颅上说:“你真是我的幸运花魁,以後每一年,我都要用你的照片来参赛。”
当我拖著房烨的手回到家门时,我看到了孙豪士在等我,他笑容惨白地看著我俩。我疚地不自觉地缩了缩手。房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