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这个鬼话压gen不打算搭理的苏漾歪着脑袋看着他：“诶，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把你们的研究基地给摧毁了，又把警局里安cha的老鼠全都捉住了，你们现在手中还剩xia什么筹码？”

“底牌都告诉你了，我们还玩什么呢？”雷朗从之前的问题找拾回了qing绪，不再知无不尽，笑眯眯dao，“你知dao吗？知dao底牌是一件最无聊的事qing。”

苏漾最讨厌雷朗这个腔调，当初也是这个腔调耍得他们团团转，但是那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就像雷朗说的那样他们变了，今时不同往日，他要是再被气得tiao脚也白挨这半年的风浪了。

“是吗？”

“我当你现在巴不得把底牌告诉我们呢，你现在这个状态就像是什么呢……”苏漾dian了dianxia巴，“就像是gao考结束后放飞自我的考生，浪到没边了。”

“这么明显？”雷朗想摸一摸自己的表qing，可惜手背铐住了，只能扭动着肩膀。

“不知dao对你明不明显，反正对我来说ting明显。”苏漾笑笑，“雷朗，明人不说暗话，而且现在在意大利，我们也并不能逮捕你。你主动chu现在我们面前，又主动自爆，你找我们究竟想gan1嘛？”

雷朗反问dao：“那你们又是来gan1什么的？”

“说实话，我对你并不是很gan兴趣，你能告诉我们的韩弈也能告诉我们。”苏漾手一摊，“就像你刚刚说的，我并没有太gao的理想，我甚至读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警察，shui至清则无鱼，既然你们组织已经气数已尽了我没有必要再揪着你不放了。穷寇莫追，这个dao理我还是明白的。”

chu乎意料的是，雷朗并没有gao兴，反而有些错愕，错愕中还带着些许的愤怒。

“怎么了？”苏漾笑眯眯的，学着雷朗的语气dao，“是不是没有想到我弃牌得这么早？及时止损才是王dao。”

柯顾不禁想到了那场德州，小师弟说这话竟然一dian不亏心，及时止损？他分明是是撞了南墙也不一定回tou的小师弟。不过柯顾还tinggan谢小师弟这个xing格，真要是及时止损，分手那些年被止的估计就是自己了。

“你不能。”

“不能什么？”

雷朗tian了tiangan1涩的唇：“菲利普・津多巴。”

“我们早就知dao了啊。”苏漾diantou，“你就是菲利普。”

雷朗气得不行：“严格意义上来说，菲利普就是老touzi，他经常以津多巴自诩，上一任代言人是韩弈，这一任是我我承认，但是我至今一次都没有用这个shen份gan1过活，至于老touzi的真实shen份也许你们都听过。”雷朗话音又是一转，“我就不告诉你们了，免得误导你们。”

“哦，那就不告诉吧。”苏漾rou了rou胃，“师兄，我有dian饿了。”

“嗯，我们去吃早餐。”柯顾温柔地rou了一把苏漾的tou发，于是在雷朗震惊地目光中，苏漾和柯顾压gen不愿意搭理他就往门外走，还问特案组的其他成员要不要带早餐上来。

“等等，你们不好奇吗？”雷朗伸chutui将他们拦住了。

“好奇啊。”苏漾用一种“你是傻zi”的表qing无奈dao，“但是你不是不打算说吗？我尊重你的选择。”

雷朗：“……”到底是谁更pi？到底是谁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