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顾了埋在自己膛的茸茸的脑袋:“我知。”
这是他很久很久之前就知并且为之庆幸的事了。
就连持枪守门的维克多也是无语扶额,瞬间成为众矢之的的林信舒顿时百莫辩,腻歪的明明是他们,他只不过是提供工而已啊。
柯顾无奈地挑起唇角:“第一是他不一定能注意到多了一张纸条,第二是他看了纸条到底会不会联系我们也不好说,我看不懂他。”看着苏漾迷茫地神,柯顾又补了一句,“可能我这辈都没有办法看懂他。”
“咳。”林信舒摸了摸鼻,避开了苏漾的目光,但通红的耳显然暴了一些容,连带着维克多也不自在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
柯顾嘴角了:“不、需、要。”
林信舒不禁了一声哨:“你们搭上线了?”
如果柯建海是一个普通人,他可以预测这个人的行为,他可以坦率地说这个人能够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但柯建海毕竟是他的父亲,他之所以对柯家敬而远之就是为了不愿意去刺破这个血淋淋的事实。
师兄弟当然没有错过他的目光,苏漾当即反唇相讥:“所以林少每次任务……”
看着柯顾危险起来的目光,林信舒赶紧给自己找补了一句:“我是说,我们面的行动,现在要怎么办?”
苏漾有些明白了,他们上同时都有原生家庭带来的悲恸,他搂住了柯顾的背:“师兄,你现在有我。”
林信舒讪讪地把手揣回去,不死心地又补了一句:“真不需要我们回避?”
林信舒举手投降,顺便视线略向瞟了一,啧,自制力真好。
柯顾没有说太多,刚好林信舒也不想追问,他是有旺盛的好奇心,但是他知这个好奇心应该用在什么地方,比如说:“诶,你们真不需要吗?”
还没等他扔过去,就迎来了四略显鄙视的目光。
林信舒从袋里一个小方块:“速战速决呗。”
小师弟就像一颗糖果,糖衣看上去不好接近甚至他对所有人都说着“别靠近我,我很苦”,但对自己却例外,蹄蹄主动地把糖衣剥开靠近自己,毫无保留地将甜度释放来。
苏漾不是很能理解这个举动:“为什么不在你父亲那边留便签呢?”
苏漾和柯顾的心理活动直接写在了脸上――你竟然是这种人?
“咳。”林信舒清了清嗓,打断了师兄弟俩的腻歪,“你俩需要我们回避一吗?”
林信舒顿时瞠目结,说好的中・国
“算是吧,她和我们之前一个案有关系。”
“先看看这个地方通往哪里,离开这个地方后再打算。”柯顾想了想,“我想再去找一趟尼克斯。”
签夹在了如风书桌上的一本书中。
柯顾看着神秘兮兮地用胳膊肘怼自己的林信舒,疼这人怎么还不死心,却也大概知林信舒的格,完全是人来疯的格,你越是不回应他越来劲,于是柯顾直接反将一军:“回我送你一箱怎么样?”顿了顿他又,“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直接填维克多的地址,更直接。”
解释完林信舒顿时觉得自己一排面都没有,怎么说也是刑堂接班人啊,怎么能对条服呢?心里顿时追悔莫及。